“看来此人应当就是史上的徐公明,虽眼下光芒未显,思虑也还尚属稚嫩,但稍经战场历练打磨一方,必可重现其史上之锋芒!
而且现在徐晃还尚未经历过将来迫于无奈从贼的经历,其心性也还尚未成熟,暂时还无法担当方面之任!还需吾将其多加打磨一番才是!”听完徐晃之言,杨广心中暗自评价道。
沉吟半晌,杨广对徐晃说道:
“公明此言倒也算得上是中规中矩,只是公明的想法还是有待商榷!
毕竟,公明尚属年轻,与这帮异族之人接触不多,对其本性的了解还略停留于表面!
公明需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匈奴虽归附我大汉已有百年之久,但始终对我大汉并未真正归心。
一旦我大汉稍露出疲态,其便会抓住机会趁机狠咬我大汉一口。若是我大汉尚在孝武皇帝与世祖皇帝之时,国力昌盛的情况下,用公明之策,自然不无不可。
只是现如今我大汉早已外强中干,不复昔日强盛,眼下大汉内忧外患不断,其国力跟本支撑不起旷日持久的战争。
此番若不是我提出以河东河内两地为基,整训精兵以定此番动乱,恐怕朝廷此刻还迟迟下不了决心。
毕竟,眼下我朝刚刚经过几场大战,国库之空虚,可谓历朝之未有,根本无法派出多少军队,以应对此危局!
因此只得依靠地方自己的力量。而正是如此情况下,我等对于此番胆敢公然叛乱的匈奴之人绝不可心慈手软。
这些异族向来畏威而不怀德,只有施以雷霆之法才能给予周遭异族之人以警醒,就算是我大汉内部再乱,其也不是这些异族之人胆敢叛乱的理由!
只要其敢伸手,我就敢剁,只有如此,才能让这些异族之人时刻对吾大汉保持敬畏之心。
而且此番,我也有一想法想要借此机会在这南匈奴试行一番,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能彻底解决南匈奴这个心腹大患。”
闻听杨广只言,二人不禁心下暗惊,各自于心中琢磨道:
“看来还是我想的过于简单了,这位杨将军年纪轻轻便能身居此高位,未尝没有道理!我倒要看看其未来的手段究竟如何!是否是我徐公明值得效力终身的明主!”
“想不到这杨仲宏倒也颇有一番抱负,若是其真能解决南匈奴这个我朝的心腹大患,未来我河东卫士未尝不可加大对其的投注!”
就在徐晃与卫觊二人各有心思之时,又见杨广接着问道:
“我观公明身形异于常人,不知可有武艺在身?”
“不瞒将军,在下手上倒是有几分功夫!等闲数十人不可近身,不知将军此言何意?”徐晃疑惑道。
“哦!我也是看公明于军略上颇有见地,若是能进入军中磨砺一番,他日必成大器,也好过如今整日劳烦于案牍之上,虚度光阴。
此番我欲组建之河东新军,不知公明可有意入军中建立一番功业?以助我一臂之力!”
闻听杨广之言,徐晃不由一呆,其没想到,自己想了多日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易便能达成,一时间不免有些愣神。
还是卫觊在一旁偷偷提醒了他几下,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报拳施礼,激动道:
“如蒙将军不弃,晃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哈,善,大善!军中劳苦,非常人所能忍受,还望公明戒骄戒躁,坚持下来,早日成长起来,成为吾之左膀右臂!”杨广高兴的说道。
“将军放心,晃入军中,一定谨言慎行,必不负将军所望!”
心知杨广此言便是给自己吃了一颗信心丸,只要自己于军中能够有所建竖,未来必定能得到杨广重用,当下便是心中一安,当场宣誓道。
“嗯!”杨广见状微微点头,接着问道:
“言归正状,今日广至河东,声势过于浩大,想必不久之后,匈奴人必会得到消息,加强警惕!
因此,广有一策,或许能打其一个措手不及!运气好的话,或许能一举功成,平定此番动乱也说不定!”
“哦!不知是何计策,我等愿闻其详!”卫觊和徐晃闻言都不禁露出好奇之色来,连忙问道。
“此番,广欲于明日便整军出发,往南匈奴王庭美稷县一行,趁其不备,偷袭王庭,若能一举擒获匈奴单于,必能极大威慑整个南匈奴部落!
为吾后面彻底解决南匈奴之患打下坚实的基础,故而,广需要伯觎一会儿立即去为吾麾下大军准备十日粮草!以备明日广出军之用!另此行还需要几名熟悉并州地形之人,以作向导之用!
不知伯觎可能办到!”杨广一脸淡定的问道。
“将军三思,眼下河东新军未成,只凭眼下不过数千羽林,是否过于冒险,一旦将军有失,恐此番南匈奴之乱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卫觊闻言大吃一惊,连忙劝道。
闻听卫觊之言,杨广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目光投向徐晃,他想看看这位未来的五子良将对于自己此番如此疯狂的动作又会有何想法!
而徐晃在听完杨广之言后,虽然对于杨广的想法也颇为吃惊,但心中还是飞快的计算起杨广此策之胜算。
当徐晃将自己所知的所有信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