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各州我也已经安排好各自人手,待时机到来之时,天下各州黄巾,群起而动,必能推翻此无道大汉,真正建立一个黄天乐土。诸君,我等共勉之!”
张角这一刻领袖气质无限拔高,仿佛下一刻其救能真正功德圆满。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奉天承运,以乐太平!”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奉天承运,以乐太平!”
自张梁以下全都看着张角狂热道。
就在众人沉浸在兴奋当中时,其中有一人却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张角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黄天大业,最终却会毁在他的弟子之中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人物的手上!最终让其与他的黄天一同葬入地府的深渊。
而另一方面,经过此前一系列动荡的洛阳,在宦官与士族集团两败俱伤,再次达成平衡之际,原本以为能稍稍松一口气的刘宏,却不得不在深夜被人叫醒。
因为,北方的并州再次乱了,这一次不是鲜卑人,而是一向被刘宏视为豺犬的南匈奴乱了。
在匆匆看完并州的绣衣使者紧急发来的八百里加急后,刘宏不由勃然大怒道:
“废物!废物!这张修就是一个废物!汝想拿南匈奴单于立威也就罢了!竟然还被南匈奴的叛乱者趁机抓住机会给一锅端了,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原来自北伐鲜卑之战后,南匈奴屠特若尸逐就单于因伤势过重,最终病故。而新上任的南匈奴单于呼徵素与刚接过臧旻护匈奴中郎将之职的张修不和,彼此之间互相轻视。
故于昨日,于大帐之中护匈奴中郎将张修擅作主张杀死呼徵而另立匈奴右贤王羌渠为单于,想要以此来章显自己的能量,以求达到威慑匈奴人的目的。
可是谁知,此番的南匈奴与史上北伐鲜卑那场惨败不同,这一世因杨广横空出世,而导致南匈奴的力量并未损失很大,反而借着汉军反攻步度根鲜卑大军的机会,捞了不少的好处。
因此,在面对张修的强势欺压面前,南匈奴并未像史上那样忍气吞声,在南匈奴间素来想要重现北匈奴时的风光的部落大人的带领之下。
一举包围了整个护匈奴中郎将驻地,在杀死了一向拥汉的羌渠单于后,左贤王须卜骨都侯被南匈奴人拥立为新一任单于。
并将整个护匈奴中郎将营中所有将士全都卸了兵器战马,赶出了并州地域,而罪魁祸首的张修,这一世却不像上一世那般好运,只是被逮捕后用囚车押送到京师洛阳,送廷尉府审讯。
而是当场被南匈奴新任单于砍了脑袋,派人送往了京师,并当场向刘宏告了一状。
气得刘宏当场命人砍了南匈奴使者的脑袋,并立即叫来了所有的大臣,共同商议应当如何处置此事。
而刚刚历经诸多变故的大汉早已元气大伤,根本负担不起再一次的大战。因此难得宦官与士族集团意见一致,纷纷反对直接对此番叛乱的南匈奴动以武力镇压,皆是主张施以怀柔,多加安抚为主,毕竟,此次主要还是大汉理亏。
而刘宏也明白此刻大汉的处境,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是刘宏却实在咽不下这一口气,毕竟大汉从来都是压着这些异族吊打的存在,何时竟会被这帮蛮夷之辈压着而不还手。
要是真这样做,简直就是丢尽了历代皇族的脸面,让刘宏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可是望着堂下这些低着脑袋,各有心思的朝臣,刘宏再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而在刘宏即将放弃之时,却见杨广突然站了出来,朝着刘宏施礼道:
“陛下何须烦恼!要兵,三河骑士自世祖皇帝以来变以骁勇善战而名扬天下,素来为我洛阳禁军之兵源首选。
要财,河东素有盐铁之利,只要陛下许我河东盐池半年管理之权,吾便可为陛下筹集大批资金以作动兵之用。
故杨广不才,愿领麾下羽林自河东募兵,组建一支五千人的大军,必可为陛下擒南匈奴单于于阶下,以扬我大汉之天威!”
刘宏闻言大喜道:
“仲宏此言当真?要知道南匈奴可不下数万控弦之士,仲宏确定只五千人便可替朕平定南匈奴之乱?”
“陛下放心,正所谓兵在精而不在多!洛阳羽林素与我一起经历过之前的北伐鲜卑之战,早已是百战之精锐。
吾以此为骨干,扩军至五千人并不过多影响战力,只要稍加训练再加上几场战斗,便可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另外,此前护匈奴中郎将麾下大军并未完全被匈奴人消灭,想来匈奴人也知杀死护匈奴中郎将事出有因,若是其胆敢继续歼灭我护匈奴中郎将大营将士,其势必会进一步激怒我大汉。
从其仅仅只是将我军将士除去装备赶出并州并派出使者来京可以看出,南匈奴此刻还尚未真正下定决心彻底反叛我大汉,因此,以此有心算无心之下,臣敢以性命相保,必能顺利平定此番南匈奴之乱!”
“壮哉!仲宏,也罢,此番朕就命汝暂代护匈奴中郎将一职,允你可调动河东河内两郡之内所有人力,物力用以平乱之用。
许汝可暂管河东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