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华佗恰巧昨日便于许县准备回返谯县,正好今日路过阳翟听闻大儒荀爽在此讲学,便来旁听一番,毕竟其未立志从医之前也是有志与官场,身为儒家弟子的一员对大儒荀爽可是尊敬的很。
而正好荀彧昨日派出的人恰好在中途寻到了华佗,并将杨广之事简单叙述了一番,待得华佗同意后便将其接到了颍川书院之中,这就有了华佗突然出现的缘故。
“原来先生便是元化先生,眼下吾兄长之命危在旦夕,不知先生能否尽快启程。”杨广眼见自己此次苦寻多日的华佗就在眼前急道。
“小友不忙,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吾等还是先寻一处安静的地方,汝再将汝兄长的症状详细与与老夫描述一下,待老夫评估一番再作决定。”华佗说道。
“诸位夫子,眼下吾有急事在身,就先告辞了,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杨广躬身一礼道。
“小友兄长之事为重,就不要如此多礼了,文若,汝去安排一下,为小友等人安排一间静室。”荀爽点了点头说道。
“诺!仲宏且随吾来。”荀彧朝上首的几位人施完一礼便朝着杨广说道。
“嗯,如此,就有劳文若兄了!”于是杨广几人便在荀彧的带领下来到了书院西侧的一间厢房中。
“此间为书院日常招待访客的地方,倒还尚算幽静,仲宏与元化先生可在此处详谈。叔父那边还需吾去操持,就先不打扰几位了,仲宏待做好决定后可让院外门童前去通知与我,吾自当为仲宏安排妥当。”
“文若慢走。”杨广道。
荀彧微微颔首转身关好房门,退出门外。
待屋内再次安静下来后杨广便对着华佗言道:
“元化先生,接下来吾便为您详细说一下吾兄长的病情吧。”
“小友且说得详细些。”华佗颔首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具体原因吾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闻吾兄长儿时曾不慎落水,被救起后便突发高热,自此之后便留下了病根,每至冬春交汇之际,便咳嗽不止,偶尔还痰中带血,往常经京中医者诊治,几副药后病情多能缓解,却不想这次病情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加重。”杨广说完不尽叹了口气。
“听小友这么一说,此病倒像是伤寒之症,不过没有亲眼见到病人前吾也不敢妄下定论,也罢,今日天色将晚,吾等且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吾便随汝往洛阳走上一趟。”华佗想了会说道。
“如此,就有劳元化先生了,先生且在这休息一晚,待得明日吾再来接先生。”杨广说道。
“嗯!对了,小友先前所言之纸不知日后做出后可否赠予老夫一些,老夫准备留作日后著书之用。”华佗略有些不好意识说道。
“呵呵,先生说笑了,不过是一些文房之物罢了,待回到京中吾得空制作出后一定第一时间将纸奉予先生。”杨广保证道。
“善!小友放心,此行吾必会竭尽所能,务必将汝兄长之疾治好。”华佗道。
“嗯!吾相信先生,既如此,先生先稍事休息,吾且去与文若商议一番。”杨广道。
“嗯!汝去吧!”华佗说道。
说完杨广便朝着华佗施了一礼,转身带着典韦和越兮寻荀彧去了。
待寻得荀彧之时,此番文会早已结束,许邵等人更是早早离去,回汝南去了,据说连明日的月旦评都临时取消,毕竟今日出了杨广这么一见事,不管结果如何,许子将此次可谓是丟大了个脸面,只得狼狈逃回汝南。
“哈哈哈,仲宏贤弟,汝猜此次许子将给了吾什么评价!”刚一见面曹操便一把拉住杨广洋洋得意道。
“该不会是清平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吧!”杨广下意识随口说到。
“咦!仲宏神人耶!汝是怎么知道的?”曹操闻言大奇道。
“啊!哈哈哈,吾,吾也是刚过来时听一旁的士子议论这件事才知道的。”杨广打着哈哈哈说道。
虽对杨广的说法还有些狐疑,但一时间也不好过多深究。
“对了,仲宏,吾收到家父来信,已在京中为吾谋求了洛阳北部尉一职,为兄恐怕得先走一步了,他日贤弟回到京中吾再与贤弟痛饮一番,诸位,山水有相逢,孟德先行一步,再会!”曹操朝众人抱拳行礼后飞身上马。
“孟德保重!”
“保重!”
“驾!”
随着曹操的身影逐渐远去,诸人也纷纷告辞离去,只剩下荀彧和戏志才两人。
“仲宏,不知何时回京?”荀彧问道。
“吾与元化先生商定明日一早便启程回洛阳。”杨广答道。
“既如此今晚就由吾在府中设宴为汝等送行,可好!”荀彧建议道。
“如此便有劳文若兄了。”杨广应道。
是夜,杨广等人便在荀府参与了晚宴。
“来仲宏,吾敬汝一杯,再次感谢汝之前的救命之恩。”戏志才举杯邀请道。
“哎,志才,仲宏尚未成年,明日他们还要远行就不用饮酒了吧!”荀彧劝道。
“呵呵,文若兄,不妨事的,吾之前早已饮过酒水,吾可谓千杯不醉,这一点酒无妨的。来典君,雨孝,今夜吾等尽可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