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此事坏就坏在刘永身上,刘永之妻刘氏生的貌美,一日在街上不幸被睢阳人李永看上,李永其人曾任过富春长,卸任后便在这己吾定居,在得知刘氏已有夫君之后,为了得到刘氏便设计让人害死了刘永,刚好那日典韦打猎回来,自刘氏处得知此事后,简直怒不可遏,次日,典韦便载着鸡酒,伪装正在等候别人的闲人等在李永家附近,待得当李永府前开门,李永亲自出府时,典韦便怀匕首向前截杀李永,并入宅杀李永满门后,再慢慢走出来,取出车上刀戟,步行离去。由于李永的住处靠近集市,人员比较密集,当时整个集市的人都为其行为所震惊。当时便有人去府衙喊来兵士,加上李永家中护卫,在几百个人追赶之下,却无一人敢上前去,被典韦从容突围扬长而去。县君闻信大怒,便四处发出告示,悬赏捉拿典韦,故此,近日来城中便显得如此紧张。”店家慢慢说道。
“善!典君真乃大丈夫是也!真恨不得此刻便能见到典君其人,与其把酒言欢。”杨广闻言赞道。
“公子慎言!公子慎言!”店家环顾了下四周连忙制止道。
“哦!不好意思,是吾口不择言了,店家有事且先去忙吧,劳烦店家再帮吾准备一间客房,顺便帮吾那匹马喂些草料,待得明日吾便会离开。”杨广说完便再拿出一串五铢放在桌上,那店家收起钱后又不放心的说道:
“嗯,既如此公子请慢用餐,吾这就去给您准备一间上房,还望公子说话谨慎一些,毕竟此处人多眼杂,要是惹出什么祸患便不妙了。”
“店家放心,吾省得!”杨广淡淡的说道。
在匆匆吃完饭菜后,杨广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考今日的见闻:
“毕竟典韦这样一员名传后世的虎将,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只是眼下尚有急事在身,而典韦又行踪不定,要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能够找到,其又是否敢相信自己呢?毕竟眼下官府四处都在搜寻他的下落,要是他将自己当成追捕之人又当如何是好!”
“罢了,今日先好好休息一下,待得明日吾往山中搜寻一下,汝能遇到便尝试说服一下,若寻不到,便只好待来日了,毕竟眼下还是以找到华佗为重。”想着想着杨广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天刚大亮,杨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在店家的指引下朝着前往颍川郡的山道行去。越是远离己吾县,周边的林木便显得愈加茂盛,一路行来除了偶尔见到几名前往山中打猎的樵夫外,杨广便再没有见到任何的行人,就连野兽的踪迹也极少见到。
行至半路,山间的小道也逐渐变得愈发的狭窄,不得已,杨广只好从马上下来,牵着马匹继续步行前进。
突然,杨广身前的马儿“滴溜溜”的嘶鸣了起来,不论杨广如何安抚,就是不敢继续往前行走一步,正当杨广疑惑不解之时…
“嗷呜…”
一声虎啸打破了林中的寂静。杨广闻声向前望去,只见一只吊睛白额的猛虎出现在了杨广前方不到两百步处。只见那老虎把两只爪子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往上一扑,几下子便跃至杨广的身前。杨广被那一惊,顿时冷汗直流。
杨广下意识的抽出马鞍上的青峰剑做出防卫的动作,并直视着那老虎,缓缓向后退去。
而那老虎颇为不屑的望了杨广一眼,便不再理会,一口咬住那早已惊的僵住的马儿的脖子,只见“嗞”的一声马儿的鲜血便喷了出来,没一会儿那马儿便被咬断了气,待确定那匹马儿已经死去后,那老虎便缓缓送开了那马儿的脖颈,转过身来嘲弄般的向杨广张了张那张血盆大口,隔着老远,杨广便都能闻着那老虎嘴中的腥臭之气。
虽然,很想转身就跑,但前世的经验告诉杨广,要是敢转身就跑,那么下一秒可能就会成为这畜牲口中的美餐,毕竟两条腿的自己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的畜牲。故此,杨广只得强打起精神,示威般的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宝剑,而那老虎似乎对杨广手中的武器颇为忌惮,暂时并未采取行动。一时间,一人一兽诡异般的陷入了胶着之中。
“该死的,难道朕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朕的大业都还未完成,就要葬身于一畜牲口中吗?”杨广心中不禁骂道。
“哈哈哈,原来你这畜牲跑到这来了,害得你家爷爷一顿好找,这次可不会再让你跑掉了。”一阵雷鸣般的笑声自前方的密林中传来。
而那老虎闻声连忙转过身去,一身寒毛竖起,仿佛如临大敌一般,毕竟在那头老虎看来,杨广随手它就能弄死,可是不远处的那个大汉自己要是一不小心便会哉在他的手上,毕竟先前这名的汉可是追了他不远的一段路,要不是自己急智的跃过一道山涧,恐怕能否逃的出他的手心还是个未知数呢!
“前面那位小郎君,还还望汝拦住那老虎片刻,不要让它跑了,待老典我过去分分钟钟收拾了他。”
那老虎闻言大怒,一个飞身便朝着那大汉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大汉见老虎扑来,只一闪,便闪在大虫背后。
那老虎见未伤到其一毫,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那大汉又是一闪,闪在一边。老虎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