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的时间还早,汝不在家中待着,跑到吾家干嘛!”
杨广听到段颎的询问,连忙从段达的手中抽出手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冠,施礼道:
“禀老师,学生此来是想向您辞行的。”
“辞行,去哪?汝该不会是害怕老夫的训练,想要临阵脱逃吧?”
“非也!非也!学生确实是事出有因…”于是杨广连忙将自己大哥病重,自己将为其至颍川求医之事详细道来。
段颎闻言不禁微微叹道:
“原来如此,想不到汝兄长已经病得这般严重了吗?既如此…也罢!此事吾知道了,至于汝那羽林郎之事,吾自会入宫向陛下说明,想来念在汝一片孝心的份上应该不会过多怪罪。”
“学生,谢过老师,既如此,学生就此拜别,待得学生归来之时,定当再向老师赔罪。”杨广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