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而这时,张济樊稠两人则是统率着八千步卒,列阵而前,阵型严密,宛如一体。
“稳住,不要乱!”
严政看到两千铁骑轻而易举的便摧毁了两翼阵型,不由得大为恼怒,挥舞长刀想要指挥部属重新镇定下来,可是却没有多大作用。
只见两千铁骑犹如两把弯刀尖锐的刺进了黄巾贼的两翼阵型之中,以摧枯拉朽之势轻而易举的扰乱了左右两翼黄巾贼的阵型,使得黄巾贼彻底陷入到了混乱之中。
“不要停下,不得恋战,全力冲锋。”面对如此优势,李傕则是面容沉稳,非但不率领骑兵驱赶乱军,反而一路冲杀,直往中军而去。
而郭汜同样并不恋战,两只铁骑的速度不断加快,距离则是越来越近,在黄巾贼的军阵中硬生生的拉出了两道口子,看的城头上观战的张宝一阵胆战心惊。
“杀!”
黄巾贼的将旗就在眼前,在两千西凉铁骑齐声呐喊之中,竟然从侧翼之中硬生生的杀到了中军。
不过一路上在溃卒接二连三的抵挡之下,战马的冲击力也开始逐渐下降,再加上中军黄巾贼阵型严密,因此铁骑攻势略微有些受阻,不过在已经成功引起了黄巾贼中军的恐慌和混乱之后,自家的目的已经达到。
张济和樊稠对视一眼,纷纷下令。
“前!”
本来列阵缓缓推进的北军听到命令,立刻加快速度向前突进,黄巾贼见状,军中仅有的千余弓箭手慌忙张弓搭箭,想要扰乱汉军的前进。
但是射出的箭矢准头却很低,不少箭矢就直接射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之上,剩下那少得可怜的箭矢则是一阵叮叮当当射在盾牌上,仅有少数的箭矢幸运的钻进了盾牌间的空隙中,传出一道闷哼。
八千北军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前进,不多时,第一排连接而成的盾墙狠狠地撞在了面前的黄巾贼身上,顿时把第一道阵线的黄巾贼给撞得东倒西歪,随后长矛手,短刀手和刀斧手则是层层推进,杀得黄巾贼丢兵弃甲,哭爹喊娘。
樊稠亲手一矛戳死一员黄巾贼,兴奋道:“快!全力向前推进,务必要和稚然,郭阿多两个家伙在敌军将旗之下会师。”
两支骑军和八千步卒坚定的一路向前推进,无数黄巾贼被杀得哭爹喊娘。
在后指挥的董卓见状则是哈哈大笑,再不保留力量,而是命令留守后军全部压上。
一时之间官军声势大涨,等到三军在将旗之下会合,严政早就偷偷溜走了,而黄巾贼更是直接溃败。
经过这一战,黄巾贼死伤近万,剩下的不是被俘虏就是溃散而逃。
而张宝则是也学会了自家兄长张角的那一招,干脆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再也不敢和董卓出城较量。
董卓虽然获此大胜,破贼五万,但是张宝既然避战不出,董卓总不能驱兵攻城,毕竟他的人马各个宝贵,损失不起,于是乎在曲阳城下一耗就是两个月,围而不克。
不过收到皇甫嵩的捷报之后,董卓开始不淡定了。
“皇甫老儿果然了得,先是火烧波才的十万大军,取得长社大捷!后又迅速破张梁于梁国真是厉害!”
李傕闻言不禁啧啧赞叹,不由得对这位朝廷名将升起了一丝敬佩之心。
董卓则是冷哼一声,一拳敲在桌子上,皇甫嵩破敌建功,反观他久久拿不下黄巾,气呼呼的看向一旁面有异色的李傕。
“稚然,你可有什么破贼良策,让张宝这厮来出战么?”
李傕轻轻摇头:“张宝此人,无名将之姿,我军或可多派士卒叫骂,或许能激的张宝出战也说不定。”
听到麾下最为器重的大将李傕都这么说,董卓也没办法,只好从军中专门挑了数十名嗓门儿大的士卒,整日里用一些低俗的话语大骂张宝。
但是张宝倒也够能忍的,听到城外的叫骂声之后反而不为所动,一直龟缩在曲阳城中一动不动。
反正几个月前起兵的时候从冀州各个郡县抢夺了无数粮草,尽管城中还有七万大军,一时半会儿倒也供应的起。
而此时,黄巾军中一位关键性的人物则是走入了张梁府中。
“大兄!你是何时来的,怎么冒险来到曲阳城,不好好在广宗呆着么,咱们兄弟二人各据一城,正好互为犄角之势,必能让官军知难而退。”
“某若是不来,只怕官军没有苦头吃,你倒是要栽个大跟头。”
只见得一人身披黄袍,面容清硕有神,头发则是被一条黄巾绑了起来,来人正是大贤良师张角。
张角负手走在前面,张宝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看上去不像是兄弟两个,倒像是父与子。
走到巨大的冀州舆图面前,张角停了下来背负双手,盯着面前的舆图,而张梁则是同样站定,想知道张角接下来要说什么。
“三弟,看来如今你在这曲阳面临的压力很大啊!董卓一战便击破了你麾下五万大军,如今两军相持,某自然要率军驰援。”
张宝闻言眉头一皱:“可是大兄,董贼麾下皆为北军精锐,都是卢植老儿操练出来的精兵猛将,他还有数千铁骑,冲阵突击无往不利,我等麾下皆为步卒,如何与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