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袁周丽的面，关小灵不敢否认，但也不会主动承认。
她和柏非石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何况还当着他妈的面，那更是不可以承认。
而且关小灵还听说，袁周丽是格外讨厌女员工和老板搞在一起的，当年她老公就这样被女员工抢走了。
可想而知她多痛恨这种事。
关小灵没有说话。
“非石长得帅，你喜欢他我明白。”袁周丽的笑容含着鄙夷，“你们这些想飞上枝头的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清楚。”
关小灵直直地看着她，咽了咽口水。
“不过，”袁周丽继续说，“非石不是他爸，他做不到那么专一，玩过的女人无数，国内国外都有，比你漂亮的那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比如唐集，无论身份、样貌、家世，哪点是普通姑娘能比得上的，可非石还在挑呢。”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说到这她话锋一转，笑了，“你别多想，我不是怪你，就是想善意提醒你一下。玩玩可以，千万别当真，男人都靠不住，包括我的儿子。”
憋了很久的关小灵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同样含着鄙夷的语气：“夫人只怕弄错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柏总，至于那个枝头我也不想飞上去。像我这样的小麻雀，翅膀不够硬，即使飞上去也会摔下来。我是个聪明人，从来不做愚蠢的事。”
话音还没有落下去，柏非石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门口，吓了关小灵一大跳。
他扶着门把，阴沉着脸，乌黑的眼睛从关小灵脸上一扫而过，看向了袁周丽：“妈，你怎么在这？”
一看见儿子，袁周丽脸色聚变，满脸笑容地说：“我挺喜欢关经理的，想问她几个问题。好了我问完了，先走了。”
经过柏非石身边时，她朝他点了点头，两步就消失在门口。
柏非石站在门口，松开门把。
刚才那段话被他听见了，关小灵低头不敢看他，打算直接越过他离开。
然而，脚步被他往前挪动的身体拦住了：“你先去房间休息。”
他递来一张房卡，关小灵知道那是V1客房的钥匙，今天又是周六，看来他是让她去房间等着履行义务。
本就要履行义务，没什么好矫情的，关小灵随即接下：“知道了。”
交接完房卡，柏非石没留下只字片语，转身就健步走了。
这样一来，关小灵反而不想离开这件黑暗的厅了，索性关上门躲在暗处。
寿宴也不需要她帮什么忙。
几分钟后，门外忽然有人攥上门把，直接打开了门。
关小灵来不及关上手机，抬头望去，竟然是蒋建，他今天也是以宾客身份亮相的，这时候肯定喝多了。
想起上回酒后被他强行按在桌上，关小灵有些害怕。趁他还没有兽性大发之前，她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
慌乱之下忘了打开录像功能，先这样吧。
“关经理，”蒋建进来就关上了门，意图不言而喻，“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他坐到关小灵身边的椅子上。
门一旦关上，厅里伸手不见五指。
关小灵怯怯的：“蒋总不会又是喝多了吧？”
“没有。”蒋建轻声笑笑，语气喃喃的，“今天是董事长的寿宴，我不会胡乱来的。你放心吧。”
关小灵问：“蒋总今天确定不想强暴我吗？上次要不是我挣扎，蒋总可就进去了。”
“能别提上次的事了吗？”蒋建又笑出了声，不过声音很低，“那次我喝多了，没有克制住。”
按照余数的说法，只怕面前这个男人在撒谎。
关小灵一步步引他上钩：“今天的照片是你干的吗？”
“不是。”
“除了你，”关小灵大胆地猜测，“我想不到第二个人。因为你说那个人是柏总，所以故意放出来，恶心柏总的。”
这个想法也只是一瞬间蹦出来的，说出来后仔细回味，好像确实有点像。
蒋建说：“你不是很确定那个人不是柏总吗？”
“吻我的人，我当然清楚。”关小灵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如果是柏总的话，他为什么没有解释呢？而是郑明解释的。”
安静了一会蒋建才搭话：“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郑明？”
“是谁不重要。”关小灵知道柏非石不会轻易放过投放照片的人，“重要的是柏总一定会很生气。”
蒋建的低沉笑声环绕在她四周，有股阴森森的感觉。
“蒋总这是承认了吗？”
“我可一个字没有说。”
“柏总一来公司就当着所有同事的人，指责蒋总，”关小灵说，“蒋总怀恨在心，用一张和柏总无关的照片来恶心他，现在很多人都在议论那张照片就是柏总。这应该是蒋总的目的吧。”
蒋建不知道录音着，还发出嘲笑的狂妄声。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