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江夏国御马场
此时已是暮夜。但此时御马场依然寂静的除了几声马嘶蹄鸣和几声蝉响。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异样声响,分列两边站立的侍卫宫女紧紧低着头,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今日是江夏国的皇子御马骑试。已经一天了,晚上虽说还有一场,但奇怪的是国王迟迟没有出场,太子连派人去催了三遍,可三次小太监都没回来。静静看着众皇子你看我我看你,各各摸不着头。
二皇子道:“太子,今天御马恩科今晚最后一场,父皇如何迟迟未亲临呢?”
“这我哪里知道。父皇他老人家的心思岂是你我能够猜明白的?等着吧。”
“是。”
这时候四皇子突然一歪头,喊道:“好像老三也没来!”
众人这才看见,本该是三皇子的座位上现在却是座在人无。
“李全!”太子吼道。
“小人在!”这时从屏障后闪出一人答应道。
“你去内宫看看皇上和三皇子,顺便打听一下形势,怎么样了。”
“小人领旨。”李全领旨下去了。
不多时,从场外跑来一人,高声朗道:“皇上有旨,今日御马恩科暂缓,请众位皇子,将军速到议事处。”
不多时太子领着数名皇子和数不清前来参商的将军来到议事处。刚进来,就看见老皇帝坐在案上,桌前放着一张白纸。
老皇帝看到太子领着人来了,便吩咐道:“啊,你们来了,来都先坐下。”
“皇上今日未能亲临御马场致使御马场黯然失色,我等臣工也都如旱苗盼甘霖望眼欲穿呐。”
“好了,好了,朕今日召你们来,不是听阿谀之词的。看看这个。”说罢,老皇帝拿起来案上的一张白纸。接着又说道:“这是昆茄关送来的紧急文书,由木匣装盛,但朕打开之后却无一字,不知何故。请你们来给看看。”
“皇上,莫不成匣内有夹层?!”大皇子道。
“啊,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令人将匣子都劈开了,结果依然一无所获。”
这时候韩得寿突然站出来奏道:“皇上,难不成这纸是什么奇异种制成,可以湿水试试。”
“你可以看看,这纸是才干的。”
“是,微臣多嘴了。”韩得寿讨了个没趣,回班站列。
正在这时,韩神和侍从韩西已经进了皇宫了。韩西前只脚刚刚迈进皇宫,就被人拦了下来,门禁侍卫喝厉道:“干什么的!”
韩西刚听这大汉的喝厉就不受控制的腿肚子不停的打哆嗦,脸部也如排风扇般扭曲开来。
韩神倒是镇定,悠然说道:“逛街的!”
“哼,小子!你不要命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何地,小心一会儿小命就没有了!还不快滚开!”
韩西这时早已被这侍卫的喝厉声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二魂六魄,早就弯腰躲在韩神的身后,拿小指头轻轻的拽着韩神的衣角悄声道:“少爷,咱们快走吧!”
韩神看着韩西的囧样,又好气又好笑,悠然从怀中掏出一物,朝这侍卫脸上向前一递。
“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何物!”韩神神气的说道。
“皇…皇宫进令!小子,你从哪里得来的?莫不是哪个大人抖搂衣襟掉了个,被你小子捡到了吧!”
“这位侍卫大人,你好大的个子,可不要狗眼看人呐,再说了你这出口说话如此有威严之气,只可惜吐不出来象牙。”
“好小子,你…”这侍卫被韩神呛得救要拔刀。
韩神未等他发作,便抢口朗道:“家父!”说道“父”字时,好像特意脱了畅饮,好像唱戏的起腔一样。
接着又平静说道:“乃当朝大将军韩!”
“你?真是韩大将军的公子?”侍卫这时一改刚才骄横无礼的态度,但依然有些将信将疑。
“你若不信,可速速前去询问,家父就在宫中,今日国王御马科大试,应召入宫,你不妨可以去问问。”
侍卫听完后,向身后的小个子吩咐道:“去!骑着快马上后头问问。”
“是!”后边的一个小侍卫答应一声,慌忙牵马,向内宫骑去。
“原来这皇宫内还能骑马,想着可能是异域小邦,不必我大天朝礼数繁多。”韩神心想。
“啊,公子请坐,请坐。”虽说此时仍然有些将信将疑,但毕竟敢进皇宫的人非贵即贵,再说目前这少年郎气定神闲,似乎毫无所惧。
说着这侍卫慌忙从宫房抽出一条板凳,拽袖子慌忙踩了踩,一边拱手道:“公子,请坐请坐。”
韩神笑着坐下,接着仰头冲这侍卫讥笑道:“侍卫大人,您这可有些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了!”
“不敢,不敢,不敢承大人如此厚赞!”
“啊,哈哈哈”韩神心想,这侍卫还以为我在夸他呢。
“不知道这位侍卫大哥贵姓,今年贵庚啊。”韩神问道。
“我…啊,小的今年虚岁三十。名叫扎得河”侍卫答道。
“哦,你才三十,可是看你岁数不像呐。也就一个九零后啊。”韩神打趣道。
“什么九零后?”
“啊,没什么,我是说侍卫大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