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睡着睡着,突然闭着眼睛,坐起身来,嘴里发出一道惊恐的喊叫声来。
“啊……不要……谨辞,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谨辞,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宋谨辞才离开了她一会儿,听到她惊恐的声音之后,他不得不关掉手机,起身,又来到她的病床这边来。
“我在,我没走!”
他伸出一只手,舒婉立马抓握住,然后,蹭掉身上的被子,主动往他的跟前一跃,扑进了他的怀里去。
“谨辞,呜呜呜……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又离开了我……我还以为你真的走了,不要我了呢!”
“好了,别哭了,没事了。”
宋谨辞阴沉着一张脸,隐藏住自己的坏心情,用手扶住舒婉的胳膊,撑着她的身子,尽可能地跟她保持着一些距离,不想她太过于地依赖自己。
可他越是撑着她,不想让她贴得太近,她越是使着力气,往他的怀里紧凑过去。
“谨辞,过两天你陪我去见我爸妈他们好不好,我想跟他们商量一下,先把结婚证给领了。”
舒婉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盯着他的脸上看着,同他商量了起来。
她的主意就是多,多到宋谨辞都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宋谨辞静默了几秒,垂眸,看了她一眼,应道:“……婚礼都还没办,怎么就领证了呢?”
“没关系的,谨辞,我身边好多朋友,他们都是先领了结婚证,然后,等后面有时间的时候,或者有比较合适的日子时,才举办的婚礼。
还有的连孩子都有了,才办的婚礼呢!”舒婉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去领证了。
现在的她,心里特不安定,总怕会再次失去他。
唯有跟他领了证,她这心里才能够彻底地踏实下来。
女人步步紧逼,宋谨辞真的是难上加难,蹙着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