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但她始终咽不下这口恶气,不愿与恶人为伍:
“不用嬷嬷提醒,我知道陆府容不下我,横竖都是下人,大不了我走了便是,何苦留在这里忍受她的折磨。”
“你站住!!”石英眼睁睁看着陈碧青甩袖离去,喊也喊不动,“这孩子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
凌晨,一辆马车从官府大道出发,一路疾驰奔走。
“驾驾驾!驾驾!”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驾!驾!驾!”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驾驾驾!吁!”
随豫安将马车停在陆府正门前,彼时,柳画眉经人搀扶,虚弱地站在门口。
陆尧走下马车,看见柳画眉腿有些发抖,鼻子脸颊通红,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珠。
柳画眉眨着映着水光的双眸,声音颤抖:“陆公子,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