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路搀扶着无阙,颤颤巍巍的回到了娲府中,看这伤势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别想下床了,可怜了那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
胖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
无阙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平白无故跟别人打架,这个惹事的主,却还有心思说闲话,要不是现在自己行动困难,无阙恨不得扁他一顿。
“你快别说话了,我没被别人打死,也快被你烦死了”。
“无阙兄弟,俗话说十六的男儿,三腿伴地走,你懂我意思吧!不消多久你就能大展雄风了,不要垂头丧气的,不是半月不能抱小娘子吗”。
无阙发现不能跟这个话痨搭话,你越说他就越来劲。
好不容易回到院子,无阙连忙将他赶走,多一分钟都是煎熬。
两个丫鬟帮他换好衣服,此时无阙盘坐在静室中,调理着身体。他七大周天已经完全干涸,难以榨出一丝源力,可想而知此战的艰难。
他回想符守常最后一击,似乎是触摸到了法则的力量,冥冥之中的天兆,蕴含大恐怖,还好他只是一个凡人,要不然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但怎么看,这一击也不像他发出的,难道是神灵想杀我不成?
无阙喃喃自语道。
时间悄然而逝,转眼间三天已过,无阙的身体也好了七七八八,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趁着天没亮,无阙从侧门溜了出去,其目的,是不想再遇到娲丙丁那个祸害。
“神兵楼”,是娲族重要的底蕴,里面收藏了数之不尽的名器,月试结束后,长老许诺给无阙一件孕灵宝器,可惜他当日过来时,恰逢宝器养灵,被铸器大师放置“冲煞潭”中,洗涤杀戮之气,今天就是他们约定取兵日期。
进入楼中,只见数十座环口狮形高炉,伫立在地火裂口上,一抹紫金色的火焰,从地底喷吐而出,沿着高炉底部摊开,然后将整个炉身漫过。
无阙第二次来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依寻着八岔过道,朝着神兵楼内部走去。
在一处寒潭上,有一个中年汉子,目光如隼,正盯着潭水深处看,只见下方有一根漆黑的铁棒,不过五尺长,在水底沉浮着,它身上布满坚冰,没有丝毫的气息流露。
突然,铁棒上的坚冰开始融化,在完全退尽前,中年汉子出手了,他手臂插入寒潭中,不顾刺骨的疼痛,直接将铁棒拿了出来。
在铁棒接触到空气后,一缕震颤之音发出,恍若龙吟!正巧无阙此时进来,看到那一抹黑影,所散发的万恶凶光,心中竟生出征服之感,想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中年汉子注意到无阙进来,将铁棒举到其面前,然后开口说道。
“水磨金箍杖已完成养灵,从今以后它就归你了”。
说完,他把铁棒交到了无阙手上。
无阙接过铁棒,入手一片冰凉,只见棒身雕刻有一头水夔,三头六目,舌生鬼脸,它似乎有生命一般,在手掌中不停的颤动着,像是人的心脉在跳动。
“这根水磨金箍杖可有点来头,五百年前出自锻器大师司徒真人之手,曾用于镇压婆凉河水眼,但在三百年前娲族召集众人,修建起水坝后,这件镇河宝器就被放置在神兵楼中了,它是一件瑞器,从未染过杀戮,希望你以后能将它用在正途”。
中年汉子语重心长的对无阙说道。
“谢谢大师,我一定不辜负你所托,日后这金箍杖,只杀该杀之人,绝不滥杀无辜”。
“好,你将它滴血认主吧”。
中年汉子指导无阙,将血液滴落到金箍杖上。
染上无阙的鲜血后,金箍杖发出一抹黑光,宛如龙蛇起伏,纠缠不休。
一股无端之力生出,无阙身躯轰轰作响,似乎在与它共鸣,棒身的水夔六目其亮,怒睁八荒,单凭这分气势,就能吓碎人胆。
“好一把神兵”。
无阙由衷的称赞道。
“走上一手如何”。
中年汉子看到无阙心喜,也想试试这金箍杖之威。
“依你所言”。
无阙话落,手持水磨金箍杖横劈而去,犹如天柱塌落,袭向他眉心处。
中年汉子不慌不慌的抬手,运用巧劲往右一拨,万顷之力就像落在了棉花上,被无形的化解了。
“好手段,再接我一棒”。
无阙化横为扫,抡起一记满月,至捣其下三路而去,力量不可谓不大。
中年汉子来不及后撤,只见他脚尖点地,好似羚羊一蹬,整个人朝着无阙落去,就在这时,他在半空突然变招,双掌自上而落,直取无阙肩膀。
无阙手持长棒,难以在方寸间发挥,若要与之对拼,不免会失先机。
情况危急,他持棒横于头顶,与中年男子硬抗一击,但由于对方仰仗有下落之力,无阙随即处在了下风。
不过无阙还未失去战力,他止住后退的脚步,匆忙从身后抽出金箍杖,“横扫千军”,“独孤九剑”,无阙以棍做剑,凌厉的武学招式不断使出,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