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脸笃定完全不等葛那扎回答,扭头用嫌弃刻薄厌恶的眼神看了晏染月一眼,鼻孔中发出轻轻的刺啦声才看向鞋拔子黑大爷,语气再次故作娇弱的开口“族长,我家阿大今天身体很不舒服,我想阿哥应该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缴纳十头耗牛了,而不顾阿大的身体的,至于那女人,您看谁愿意出食物就归谁吧。”
“哈”晏染月被这女儿的这波操作给震惊的无以复加了,合着来这里折腾半天,就是看上了葛那扎许诺的十头牦牛啊,如果这女人要处理的不是自己的话,晏染月倒是要佩服这女人的厚脸皮了,可是偏偏自己就成了那处理品,呵呵,呵呵呵,自己是她能随便处理的吗!
看把她给能的,不过晏染月没有急着开口,她的去留可不会听这些人的,再说她原本就有点好奇葛那扎对这里的复杂情绪,一句话点燃狂躁情绪,一句话就让他压抑情绪,如今出现了这样奇葩的亲人,她就更好奇了,到底这里有什么能让这个狂暴分子,甘愿痛苦的压下狂暴忍受被人的盘剥而留在这里的。
只是这鞋拔子黑大爷等于族长还真的有点处于晏染月的意外,毕竟兽人族长难得不是最厉害的吗,这老头看着也就比寻常老头高大一点,放在这一片的兽人中,真心没有什么出彩的,打定主意安心看戏的晏染月眯起眼睛,安静的一边等着葛那扎给她表演,毕竟那句“我是恶龙我怕谁!”还让让晏染月记忆深刻的。
葛那扎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远处就传来了族人的一声声长啸,听到那一声声尖利的长啸声,空气中竟然隐约有什么声音穿插而来,瞬间的无论是族长还是葛那扎,但凡有些武力值的族人,都立刻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冲过去。
几息时间闹哄哄的土屋前就只剩下完全不明所以的晏染月,还有几个观望的雌性,以及那个想要安排处理晏染月的女人,此刻那女人直接无视了不远处还想观望的女人,直接看向眼前的晏染月。
女人眼睛里面也不在有丝毫的掩饰,挑剔的眼神上下嫌弃的打量晏染月,晏染月又不是真正的小白,任由人处理还不敢吭气,所以针尖对麦芒是必然,自然是没有客气。
回过去同样嫌弃的眼神,甚至用更加挑剔嫌弃的语言,像是自言自语的点评“啧啧啧,这基因没有传承好啊,看看粗噶的如同老树皮的皮肤,都不晓得是如何长出来的,好在女--雌性特征还算清晰。”
眼睛在胸前扫了一下,又有点嫌弃的移开“看来吃的都长这里了,不然怎么会出门不带脑子呢,也是,这乱草堆下能长出什么好东西,作为雌性要谨记自己的使命,必定要做到美丽大方妖娆妩媚。”
“即便是兽人,还是无脑又自以为是的兽人,怎么好意思这样出来吓人的吗,这胆也够大了,还有啊,你是不是---”突然想到这里刷牙可能是不存在的行为,转换了一个说法到“鼻子不灵光,自己闻不到就不要出来祸害别人好不好,起开点-你好臭哒!”
“吱吼~~~想她云朵是多么傲娇的存在,族里想要和她组成伴侣的青年不晓得又多少,如今竟然恶龙带回来的野女人给怼了,还怼得她目瞪口呆,反驳不出一句话来,那愤怒的情绪直接化作一声吼叫。
身体骤然膨胀就这么在一声似兽吼似龙吟的吼声中,化成了一只带着毛茸茸尾巴,头顶却长着残缺犄角,脸上身上覆盖的也不全是长毛或者鳞片,而是毛中夹杂着鳞片的怪兽。
统称变种异兽,直接一声后带着磅礴的怒气,直接砸向正对着晏染月将她吹的一个倒栽葱,YMG谁说这族里面雌性都是弱小种族的,这--比青铜变王炸还吓人好不好。
早知道这女人这般兽形,她--或许会考虑刺激程度的,晏染月有点后怕的看着眼前这个变种异兽,只见这家伙吼一嗓子还没族,直接拖走巨大的身形直接朝着自己扑咬过来,吓的她只来得及就地一滚,生命之力化成藤蔓,随手抽在了那张吓人的毛麟混杂脸上。
同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同时落下来完全碾压了这古怪的叫声,那声音像是从远古飘来的洪钟声,就这么荡漾在空气中散落每位兽人头顶“兽神城于十月十九将进行兽神大祭,各族族长携带族里优秀的青年男女前往拜祭,奉献上你们族群的敬仰,祈祷往后兽神眷顾赐予丰富是食物。”
这个时候晏染月要是有时间看看天空,她就会知道,这声音并不是像她听到的般来自于远古,而是来自于一只展翅高飞的巨大丹顶鹤的长嘴里面,高傲的丹顶鹤在空中丢下这样一串音符后,硕大的翅膀一拍直接化成了一道白羽快速的消失在这片天空中。
而此刻她正被那怪兽扑咬,也被怪兽挡住了所有的视线,等到脱离怪兽的遮挡,天空中早就空荡荡的只剩下蔚蓝一片天了,葛那扎在接受了兽神使者的宣读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转身朝着自己的土屋而去,他虽然知道云朵不敢真正伤害晏染月,可是心从来都不会按理由才担心。
云朵虽然一直不能化成兽形,可是和他同一个阿大,有着兽人独有的体魄,和娇弱的晏染月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好吧,眼前的一切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