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爪不但没有从藤蔓上收回来,还握紧了藤蔓,甚至一脸享受的安心吸收上了藤蔓上传递过来的浓郁气息,任由这气息进入身体安抚治愈体力狂暴的血脉,恢复幽深的眼眸紧紧的注视着被他握住抓中的小女人,突然的他生出了一种感觉,错过这个女人或许就错过了他恢复正常的机会,甚至更多超出性命的存在。
嗯,这些年来他明明是族里战神的存在,可却一直被族人当成禁忌之物,视之远离遇之恐慌,想想还真是讽刺的紧,原先并不觉得如此会如何,甚至他还能过上逍遥的生活,如今细想下来貌似也不那么美妙。
“你拔了我的龙鳞,逆鳞,你--可想好了---要如何--死。”邪性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让晏染月清楚浑身一个激灵,也清楚明白的知道,她捡回来了一条小命,只是能不能保住还是问题,手掌里传递过来的清凉让她清楚知道,此刻徘徊在忘川河畔生死船头,就差上船和不上船的差距了,上下全看自己这后面的回答了。
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带着点惊恐也带着讨好和可怜,就这么怯怯的看向悬挂在自己头顶上方的龙头,嚯,好家伙,这家伙好大啊,该死的怎么就有种威风凛凛的压不住的气势啊,一个脑袋就有种能盖住了她眼前漫天霞光的霸气,再多的遐想也被这大头给吓回去了,简直不给人活路了,捂住有些慌乱有些激动到乱跳的心,到底要为生存留一点理智的。
哎,看看这好看肆意的龙须在空中竟是这般的肆意洒脱,在看看那皓白的龙齿,在闪耀这他银白的光芒,明明该让人觉得深寒危险的,可是无端的凛然感让人有种想要冲动触摸,还有那龙角,额,这应该是龙头上唯一的遗憾了,居然只是简单的二丫犄角,让原本威严霸气的神龙略减了几分锐利,不过总体来说也还算是仪态威猛,威风凛凛的大神龙。
只是如此大神龙,怎么就要来欺负自己一个小女子呢,简直不科学,这是晏染月看清眼前神龙的面目第一眼露出来的情绪,崇拜敬佩加上几分畏惧和狐疑,瞬间的就让眼底都翻起复杂的粉色泡泡,如果他能放过自己的话,那崇拜敬佩外加爱慕或许都还能再升级一等的。
不知死活,呆头呆脑的又傻又可怜小女人,除了身上的那种让他足够舒服的味道外,还真是没有可取之处,葛那扎嫌弃又纠结的皱了一下硕大的鼻子,到底还是没有移开眼睛,他倒是要看看眼前的弱鸡女人准备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
就看到弱鸡女人那小巧的嘴巴有点委屈似地开合了几下后道“龙鳞不是我拔的,是--是你送我的,你也看到了,弱小如我怎么能摸到您的龙鳞,即便摸到了如何能拔下来呢,是吧。”
话落那无辜又透亮的小眼睛对着硕大的龙眼眨巴眨巴了好几下,就好似在肯定她说的弱小无辜一般,要不是确定龙鳞不是自己拔的,葛那扎都要被这样弱小女人给说信服了,是时候让小女人知道自己是谁了,毕竟恶龙之名可不仅仅在自己族里面传,外面也很忌惮他的,真要被小女人一两句话给忽悠了,这些年不是白当恶龙的名头了,“我送你的,呵呵呵,你也敢收,如此那我再给你也是--要收下的洛。”
额,晏染月被这样的转折给弄的有些晕,好似觉得神龙说的有些道理又好似哪里不对劲,只是葛那扎才不会给她思考的时间,一声悠扬的龙吟后,晏染月被神龙带着就是一个天旋地转的,等她稳住身形眼前哪里还有龙头,只有一个满脸茂盛黑须的---老男人,老男人肆意的禁锢着晏染月,在她错愕震惊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和她额头对额头一种晏染月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从男人嘴里吐出来,几息后晏染月被大胡子嫌弃的推开。
好吧,还是有些觉得眼前的女人过于弱小,他都担心这般弱小的女人,如何能熬过这漫长的冬天,想到自己还需要借助如此弱小的一个东西来安抚体内狂暴血脉,他就有点接受无力,在这个一切靠武力解决的世界,他这般强大的兽人难道不该找一个相匹配的雌性兽人吗,就这样的---做自己的伴,他都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能轻易的将人给送走,哎,草率了。
“啊!”突然被推开的晏染月,原本就被葛那扎的这顿操作给整的蒙圈了,如今那记得自己还是悬浮的,好吧,即便知道她也没有翅膀不会飞翔啊,所以极具的下降让她发出生理性的尖叫,突然的胸前的衣襟好像被什么勾住了,晏染月立刻睁开眼睛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入目接触到的也确实是救命稻草,好吧,一个羞辱性极强的手指。
她的生死大事在人家眼里只是一根手指头的事情,这下将晏染月可气的不轻,有点脑子充血不在理智了,抬腿顾不得安危就踢向了眼前的大胡子,挥爪想要挠一把大胡子出气,最后都变成了疯婆子的无意识挣扎,还是那种被吊起来四只乱晃的挣扎,毕竟她的行为给对方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甚至连人家衣角都没有碰到。
可能是看她耍够了,葛那扎才领着人下到地面,松开勾着胸前衣襟的手,在晏染月愤恨憋屈的眼光中,很是霸气的开口“记住了,我是--恶龙葛那扎,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从哪里来,无论你要做什么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