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弟啊,在想什么呢?”
宁栀回过神,“额……我在想师兄什么时候醒过来。”
游云看着她,不用多说,他就知道她在胡编乱造了。
“师傅……”
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游云走过去坐在床边,替他把脉。
“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景凌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死。”
“你啊。”
说完又招呼着宁栀,“栀栀,来,先帮为师看着你师兄,别让他死了。”
宁栀:“……”你瞧瞧这是一个师傅该对徒弟说的吗!怎么还咒徒弟死呢!
周景凌:“……”
游云走后,宁栀把椅子拖到床边,靠在椅子上等便宜师傅回来。
还哼唧了声。
周景凌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
周景凌装作没听见,直接闭目养神。
宁栀:“……”你个狗!
宁栀扭头不看他,又哼唧了声。
周景凌听见后,嘴角微微上扬。
还真是变样了呢。
栀栀。
“好徒儿~快来帮为师~”
宁栀站起身,看见游云双手拿着药罐,肩上还放了一个碗。
肩上?没错,就是肩上放了一个碗。
她小跑过去,把他肩上的碗拿下来,“师傅你也真是的,不能好好拿碗吗。”
游云把药罐放在桌上,把药倒在碗里。
“这药必须滚烫的,凉了温了就不好了。为师也没有三只手拿碗呀。”
“那这药又是您多年珍藏的吧。”
“真聪明。”说完便把药碗给她,“去,为你师兄喝下去,一口闷。”
宁栀只感觉很烫,一口闷……不会烫死他吧?
她一手拿药碗,一手扶周景凌起来,“来,喝药了。”
宁栀:???为什么突然想起那句‘大郎,该喝药了。’
周景凌没有睁眼,任由她喂。
喂完后,宁栀看了看自己的手,通红一片。
一脸沉重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周景凌。
宁栀:一路走好,下次找师傅擦亮眼找。
如果周景凌知道,他现在应该吐血身亡了。
“好徒弟啊~你未婚夫……”
“师傅,别和我说未婚夫了,说了我就来气!那时我刚出生,他说我丑!虽然我睁不开眼看不见他长什么样,但我一直记得他骂我!”
游云:“……”你未婚夫还在这呢。
游云正了正脸色,“可他也是你未婚夫啊。”
宁栀把碗重重的的放在桌上,‘砰’的一声。
吓得周景凌差点弹起来。
“未婚夫?还没成呢!可以悔婚!”
周景凌闷哼一声。
师徒二人齐齐看向他。
“孽徒啊,你又怎么了。”
周景凌嘴角抽了抽,这师傅还真双标啊……
对宁栀是,好徒儿~
对他是,孽徒啊。
“师傅,我有点渴了。”
游云、宁栀:“谁信啊,你刚喝完药,一整碗呢!”
师徒二人异口同声,想到一块儿。
周景凌:“药苦,太烫,想喝水缓缓。”
我不慌,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游云:可恶的孽徒!
宁栀:可恶的师兄!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走!吃烤鱼去!
对完暗号便离开房间,只留下周景凌,门窗都关了,就差上锁了。
周景凌:“……”
过了一会儿,宁栀走回来,把窗户全打开了,“师兄,透风对你身体的恢复好。”
再过了一会儿,一阵烤鱼的香味飘进来。
没错,他们在院子里烤鱼。
周景凌:“……”
美名其曰透风对你身体好。
实际只为让我闻烤鱼香味。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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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鹅子为什么要说:还真是变样了呢
二十几章应该都是人间,后面是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