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
牛头对马面说：“老马，看来张家已经有所察觉。”
马面“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有察觉也没有关系，张家只有一个叫天涯的家伙，身手还不错。只要将这个人干掉，张家如探嚢取物。”
“可老大说了，只留下张留安父女，其它之人要斩尽杀绝。”
马面冷笑道：“我们哥俩儿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你那么严肃做什么？”
牛头皱了皱眉头，说：“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儿？”
“按理说，我们应该没暴露才对。怎么张家会有所防范？你说张家会不会请高手？”
“我们盯了张家两天了，你见张家来过人吗？”
“也对！”牛头晃着大脑袋点了点头。
牛头想了想，说：“我们先派五鬼去捣乱一下，试探一下张家的虚实。”
“老牛，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马面对牛头嘲笑了一句。
“也罢，就依你！谁让你是我的搭档呢。”
马面伸手一招，将手下的五鬼唤了过来。
五鬼领命后，装做醉汉一般，摇摇晃晃朝着张家大门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