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保护好钰儿,另再派人去黑河保护楚枫。”闲王吩咐道,闲王不管楚枫现是什么身份,但他是楚钰的爹,就凭着皇兄说的那句景盛需要更优秀的继承者,他就要保护好楚枫。
吩咐好影卫后,闲王再没耽搁,即刻动身前往皇宫,原以为进宫后会被楚桦给拦下不让他见人,结果却顺利的进到了养心殿。
殿内淑妃亲自伺候在景盛帝的身旁,不但淑妃在殿内伺候着,屋里太医,宫女站了一屋子。见着闲王进屋,淑妃立即起身道:“闲王来的正好,太子走之前还在说等他处理完朝政后就派人去请王爷来陪陪皇上,王爷和皇上兄弟情深,皇上见着王爷来了,心里高兴,说不定病也就好的快些!”
一个妃子而已,且还有可能是害了皇兄的凶手,闲王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不想给也就没给,冷面的看着淑妃就说道:“莫非太子是做了什么让皇兄不高兴的事把皇兄给气病倒了,所以太子陪着的时候才不见皇兄好起来?”
淑妃被闲王的话噎的面色难看起来,可此时却发作不得,只能压着心里的火气,“王爷这是什么话,太子一心为皇上分忧,又怎会气着皇上!”
闲王带着几分威胁道:“最好是这样。”若不然,本王定会让你们悔不当初!闲王说完转身径直走向景盛帝,只见景盛帝面色如纸的躺在床上,心下大惊,“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好好的一个人怎会憔悴至此?面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半白的须发,此时却变成了满头银发,一眼看去,更是看不出床上的人是否还在喘气……
“皇兄,皇兄!”闲王震惊无比,心痛的喊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在闲王的喊声后,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闲王,有限艰难的张开口道:“你---来--了!”气息微弱且声音嘶哑。
“皇兄,你这是怎么了?”闲王关心道。
景盛帝摇头,随之又闭上了眼睛。
“刘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闲王见景盛帝摇头后,便转头看向一侧的刘太医喝道。
刘太医也很是苦闷,皇上这病不但来的突然,还来势凶猛,除了还在济民医馆的张太医,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在这养心殿了,可仍是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虚弱下去。
“皇上,发病迅猛,请恕卑职等无能,不但未能治好皇上,竟连病因都未查明。”刘太医边说着边跪了下去。
随着刘太医的跪下,剩下的太医也都齐齐的跪了下去。
闲王一听,本就冷着面色更是降至冰点,“刘太医,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要是治好了皇上,大家一切安好,若不然,本王不介意送你提前上路。”
刘太医等太医心底万分苦涩,可这苦也只能咽下。
“文公公!”闲王再次喝道。
文公公本就伺候在殿内,这时听着闲王的喝声立马上前应道:“奴才在!”
“平日都是你贴身伺候着皇上。”
文公公应道:“是。”
“为何今日这殿里多了这么多生面孔,可是你安排过来的?”闲王问道。
文公公被闲王的话吓得跪在地上回道:“王爷恕罪,奴才照顾皇上不周,才让皇上突然病倒,幸好有淑妃娘娘和太子及时赶到,屋里的人也都全靠淑妃娘娘吩咐安排。还请王爷饶恕奴才没有尽心照顾好皇上。”
闲王一脚就蹬向跪在地上的人,“该死的奴才,我看平日里是皇兄太纵然你了,才让你伺候不周,让皇上病倒。”
文公公被闲王一脚蹬的往后倒去,可倒下后翻了一个滚后又立马跪在了闲王面前,“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一定尽心的照顾好皇上,肯定把皇上伺候好!”说完额头就重重的撞击在了地上,直撞得地上传来‘咚咚咚’的响声。
闲王‘冷哼’一声,“若再让本王发现你伺候不力,本王也不介意让人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个有用的奴才。”
“是,奴才一定谨记王爷的吩咐,伺候好皇上。”文公公此时才觉松了一口气。
闲王喝完文公公后,又转头看向淑妃,“这不是你一个妃子该来的地方,眼下皇兄有我照顾,你可以走了!”
淑妃饶是再能忍,此时也不得不发作了,“我是皇上的妃子,照顾伺候皇上就是我责任,倒是闲王你,看过皇上后是不是也该离去了,不要打扰皇上休养了!”
闲王冷笑的看着淑妃,“你不是说本王来了,皇兄心里高兴,病就能好得快么?”说完坐在景盛帝的床边,“刚好本王也是这么想的,本王和皇上一母同胞,感情深厚自是不用说,再说了自小就是皇兄照顾着我,现在终于轮到本王来照顾兄长了,你退下吧!若有需要,本王会派人去请你来。”说完这句话,又看向床上憔悴不堪,眼角一行清泪流出的景盛帝道:“皇兄放心,一切有我在。”
淑妃被闲王气得负气而走,脚还未踏出殿门,闲王就对着文公公说道:“你过来。”
文公公凑近闲王躬身道:“奴才在,王爷请吩咐!”
“再近点!”闲王看着躬身到自己身前的文公公起身转向面对床上的景盛帝。
文公公又凑近了些,只是闲王还不满意,一把抓在文公公的身上,把他拖到景盛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