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之前harry脖子上的伤还处于愈合状态时,还发过一次烧,低烧,却仍吓得charles守在儿子的床边,还好现在他们家也算人多,erik,双胞胎以及sirius都是很好的看护对象,lupin则细心而更加懂得如何体贴一个孩子,虽然依旧是大龄单身汉,单身他一个人简直能顶他们好几个,这看护的值班表还没轮到一半,harry的病就刷的一下好了。
draco在被褥里忍不住想要动一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动,因此难受的要命,这个忍耐的过程让他觉得好像过了整整四节魔法史那样漫长。还好,sirius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查看过教子后他便离开了房间,harry这才和draco一起松了口气,前者则掀开被子,让后者钻出来。
“你到底还有几天才能回去?”draco说,“这件事情需要你留在这边等待对方赔偿吗?”
“对方倒是想赔偿,erik叔叔不接,”harry干脆在他脑袋里说,“现在他们要求……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回学校,但是我的伤口不能见风。”
erik的意见是loki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滚回外太空,但是thor办不到这点,tony则在努力思考如何找到一个双方满意的方案,同时很想叫上头的合作主意滚远点——他们一直想插手美国魔法国会,但是后者一直都严防死守,只和政府偶尔达成一些合作,非合作时间,只能说,双方都是硬茬。
draco则想起来了一件东西,眼睛一亮:“有件东西可以为你挡风……我们完全可以今晚就去找那面镜子。”
harry很想说我是一个听医嘱的人……但是,说真的在‘能看见未来的镜子’这种东西面前,他可耻地(自认为)沉默了。
…………
在一个夜黑风高……不,其实是没有风的夜晚,两个小小的身影在hogwarts的走廊上慢慢地走动着,仿佛逛街一样,步调悠闲。
两个男孩,其中一个自然穿着正常的校服,而另外一个则根本不像是在过夏天一样,一件朴素的斗篷把他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
假如hermione在这里就会大吃一惊——一般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在晚上,在这个时候看见harry的,而harry的身上也不是那件家传的,如同流水织就的隐身衣,而是一件由泛黄的布料与色彩斑斓的镶边组成的,长到拖地的古朴斗篷,而如果这时候能有一盏灯被放在他们面前,就能发现,本该洒在斗篷上的光像是树枝碰到墙壁一样,被压向了别的地方,没有一点落在斗篷上。
“那位阁下曾经说这件斗篷可以把非所有者的物质拒之门外,包括风,雨水,阳光之类的。”draco的眼睛使劲儿地往斗篷上面瞅,这可是slytherin创始人的斗篷,如果放在外面那也是顶尖级别的古董,而忽略其历史价值,这样的斗篷也是顶尖的魔法物品,而salazar居然很快应允让harry穿这件斗篷,draco羡慕的同时越发觉得惶恐。
salazar对harry,sirius对harry,charles和erik对harry,每个人都不可以说是不尽心,harry也是个很好的学生,教子,儿子,甚至他知道,snape对harry都是与旁人不同的,而harry自己更是有着无数的资本,光是salazar留下的东西就足够一个麻瓜承受十次阿瓦达都能有一线生机,更别提是harry。
那是harryxavier,不是什么蠢蛋麻瓜。
draco一向觉得harry是个仿佛得到梅林眷顾的人。
为什么felton的画里会有那样的场景?
还是说——
想到这里,draco甚至一下子不小心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腥味立马弥漫在口腔内,令他作呕。
——为什么那幅画上,那个……本来就满目疮痍,却仍然一下子化为了一滩血水的那个男人,他会觉得……这个男人是harry?
现在想起来,felton似乎还轻声问过他‘你怕什么’,一副仿佛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的嘴脸,一副仿佛draco不知道他在画什么的态度——但是draco就是知道,那个一瞬间就……的男人,那是……那像是他的好友。
他没有理由,但是他就是知道,即使他看清的只有一个脸的轮廓,他也清楚知道……
draco忍不住牙齿打颤,纵使事情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而那幅画在他视野里停留还不到三秒,他还是忍不住地回味起那从未有过的滋味。
那个男人说是惨死,绝不过分,而如果这个人是harry?
当时看画的draco,在想到这个的时候,本就被恐惧画面所惊吓到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
——他简直要发疯,简直要尖叫,简直要立马嚎啕大哭起来,可是他害怕极了,他所有的声音在出口的那一刹那被掐在了喉咙里,他叫也叫不出来,直到被f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