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月女的话,他早就死在帖木儿穆图手中的,根本不会有今天。
试问,那个时候这些皇室的人,可曾目中有他的存在?
有那数十万将士的存在?
那个时候的凤鸣无量,岂不是比现在更张狂,更目中无人?
那个时候的皇室,恐怕和今天那些圣使一样,根本就把他们当成了随时可以杀死的蝼蚁吧。
“没错,我就是张狂,就是目中无人,你不服?”
凌霄懒得去给这些人解释什么,他讥讽地看着那个禁卫统领,笑着说道。
“你!”
禁卫统领想要怒骂凌霄,可是忽然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凌霄连阴阳境一重的副使都能轻易灭杀,他这样的,算得了什么?
不服?
不服也得憋着!
他扭头看向了凤隐山,恭恭敬敬地说道:“隐山储君,帝君陛下不在,您可要捍卫皇室的荣耀啊,您的实力不比那凌霄差,此人已经犯下死罪,何不杀了他?”
他这番话,其实犯了大忌。
凤隐山这种人,是最讨厌别人利用他的。
他可以隐忍凤鸣岐山,却不可能去容忍凤鸣岐山的一条狗。
“皇室的荣耀?”
凤隐山冷笑了一声道:“从凤鸣岐山不顾竞选,自封帝君的那一天起,皇室的荣耀已经成为了笑话。”
他不蠢,不会为了凤鸣岐山去跟凌霄为敌。
这就是政客啊。
旁人的性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