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伯成子高带回一人,推荐与舜,乃一年轻人,名曰“伯益”。
有云:“伯益者,大业之子,玄鸟氏与女修之孙,乃是少昊公孙挚直裔。”
八子亦被丹朱贬各地,即伯奋、仲堪、叔献、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派伯成子高迎回,乃当务之急。
中原各伯侯国得知舜复位,纷纷拥带。
舜招诸臣,讨治洪之急,舜派伯成子高与伯益率众,前往鲧处,助治洪水,要鲧惜时分洪。
燕炽建议舜帝迁都,建都于蒲阪,舜起国号为虞,又任贤使能,与各国百姓同苦共难,修城建都,开劈耕地及水井,三年后,帝都建成,出现繁景之象,各地诸侯国也恢复元气,
洪水滔天,越堵越洪,妖魔野兽还是趁机作乱不断,民众受苦多难,舜得知,留皋陶在都,舜与燕炽、弃等人亲自分别去安居百姓,建围城,教以耕种,建创安居之所。都城北边七百里猛虎口、西边四百里赤鸭嘴,有妖魔成群乱民,舜帝派伯成子高与禹率众,去建造土墙,抵御妖魔野兽侵害。
有云:
“禹,又名曰文命,字高密,乃鲧之子也。”
伯益将舜帝的分洪建议,告于鲧,鲧不以为然,抗谕不尊,还是以堵为主,鲧重新起用治洪,又历时九年,未能彻底平息洪水灾祸,决堤时常发生,时常淹死多人及很多庄稼,老百姓不断迁出洪灾之地,舜帝留燕炽下来,安居百姓,自己回虞都蒲阪,并招回了鲧。
几日后,鲧至虞都,见了大后,舜帝大怒,诉曰:“何不分洪,至决堤后淹死不少百姓,”。
大后遂擒鲧下于石狱。鲧之妻与女儿媇及女婿商均,前来见鲧。
有云:
“鲧之妻西羌女,名“脩己氏,叫女嬉”,又曰“女娡”,乃砥山之西有脩部族人,年于十五,曾于出行取水,于与鲧相遇于羽山之下,后合于鲧。”
话说曾几何时,尧帝令鲧治水,而鲧即拆百姓土房堵防洪水,不紧没有效果,又纵容兵众掠夺百姓粮食,一时间,惹得民怨沸腾,鲧不紧不回唐都谢罪,反而受惊逃跑,尧帝得知大怒,派祝融火官率军杀鲧,鲧逃命羽山,被火官一箭射落山崖。
嬉在羽山下取水,见一人中箭浮在湖中,于是,只身去救,不长时,嬉将那人救上岸,原来,那人是鲧,嬉拔出鲧身上的箭,鲧痛得大喊:“痛煞吾也”。随即,又晕死过去。
嬉知其未死,随后,将鲧带至一山洞中,便去四处找草药,为鲧疗伤。
在嬉的照料下,鲧晕迷二日后,在洞中复醒,鲧醒后,见到一女子,
有云:“羊皮鹿裙花少女,红唇黑面又可怜。”
嬉见到鲧动了,上前抚摸鲧,并曰:“汝醒了,先不要起来。”
鲧曰:“多谢姑娘相救。”
嬉曰:“不谢,汝安心养病罢。”
随后,嬉出去打猎,不久,便回来了,打到两个野鸡。鲧见到嬉将鸡毛烧光,然后,架木烧鸡,一阵忙碌,二人共享晚餐。
十日后,鲧身体恢复,并与嬉一同去打猎,来至砥山,二人乐哄哄的打到了一头野猪,晚上,在砥山上,看着月亮,烤着猪,诉说心里话。
鲧将自己的身世之事,告诉了嬉,并将身上配带的象牙,送与嬉答恩,象牙刻有陶文“日月”二字。不久,两人随之生情。
有云:
“嬉半月未归族,与鲧于山中相合,鲧与嬉野合于砥山,嬉不知其怀之”。
一日,鲧将治水之事,又告诉了嬉。
嬉曰:“理应回去,向共主赔罪,向国民请罪,治理好洪患,再去请罪求杀,大丈夫不应忌死,而应为民尽福。”
鲧曰:“听君之言,犹雷入耳,好,若他日不死,必来接汝。”
次日,鲧起程回了去,嬉亦回了至部落,后来,随氏族迁往西羌国,路上,肚子慢涨,已是怀孕了,而他对别人称曰:“得薏苡而吞之,意若为人所感,因而妊孕”,实为与鲧孕之。
八月后一夜,嬉生了一子。
有云:
“见流星贯昴,梦接意感,既而吞神珠。嬉在一山林中,背剖而生一子于石纽,得天神月夫人治而合背。”
嬉为此子起了一名字,曰“禹”,此子乃“下元水官大帝”降世,奉使命临凡,投生于嬉胎。
后来,嬉生下禹不久,嫁与西羌一男,那君曰“诵公”,诵公已生有一女,名曰“媇”,其妻年于二十病亡。
有云:
“嬉视媇为亲女,诵公娶嬉而养之于禹,故后世有云,称禹为西羌人。”
新结夫妻两人,各带儿女,合成一家,七年后,诵公得病而亡,留下二幼让嬉养之。
那鲧回到了唐都请罪,尧帝本想治其罪,众人为其请命,加之四岳又荐,尧帝令其带罪立功,后来,鲧重整队纪,尽心尽力去治洪患,虽没全面治愈洪水,但是,也缓解了洪水,还在崇地建了城,收留各处流民,得到尧帝的敕罪,也得到国民的原谅,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