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两弟弟的口粮,刘靓将那几只生蛋的母鸡狠心的杀光了,最后才是将奶水给补回来了,再是不补回来,那两小的就真要饿死了,奶粉喝不习惯,只有饿了才是委屈的喝上那么几小口,本来还是十分白胖可爱的孩子,都是瘦了一大圈。
“我真不是小白菜。”
刘靓再是强调了一次,“看我长成这样,像是白菜吗?”
“是不像。”
曾叙白不由的笑道,“你没有白菜白。”
刘靓“……”
这么说,她是一颗菠菜,绿油油的?
刘靓对于眼前光秃秃和鸡笼子,真是扎眼,看起来,又要买些小鸡了,都是她的一念之差,让正在下蛋的鸡一只也没了。
以后那两个小的再是长大一些还要吃的。
“我买了一些小土鸡回来。”
曾叙白就知道刘靓瞪着这些鸡笼子是什么意思,“按着你那种喂鸡的方法,没有两个月,又是能生蛋的母鸡了。”
“两个月后,就要高考了。”
刘靓掰着自己的手指算着。
两个月不多不少,鸡能长大,她也就能解放了。
“谁都会经历这段可以说是黑暗的时光。”
曾叙白安慰着她,“就算是你的成绩再好,也是不能放松警惕,要知道,明天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所以做好今天,比说什么都是好。”
刘靓知道啊,可是还有两月的时间,她感觉都是能逼死了她。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不对,对于别人而言,那就是一天天过,可是之于她而言,那是一天天的熬,她就连每月初一十五去那边都是不敢了,就怕去那边的一个月,不是忘记了现在所学的,就是还要在那边再是多熬上一个月,那样再是熬下去,别人的媳妇熬成了婆妈,可她却是学生熬成了糊。
总算的,熬过了两个月枯燥无比的日子,终于是到了高考的日子。
考试前,是方远还有曾叙白开车,带着她和刘乐乐的的父母一起去的。
本来周兰平也是要去,女儿就只有这么一个高考,难不成还要让她有两个?
有了两个后,那时就不是高兴,而是要哭了.
结果两个小的却一直在哭,她总不可能真的丢下这两个不管,让他们哭死吧。
还是刘靓让她照顾两个小的,她自己坐车去高考,又不是第一回高考,她还非要大人陪着不可。
后来还是方远和曾叙白开着车,正好的,也是带着刘乐乐一家子去,反正她和刘乐乐在一个考场,就只是同考场,不同班。
刘靓现在已经很习惯各种的考试与比赛了,所以她并没有多紧张的,比起别人的脸色发红,气息变粗,全身颤抖,身冒冷汗。
她其实是真的没有太多感觉。
打开了试卷,她大概扫了一下题,不能说难,当然也不是容易,不过只要基础扎实,大部分的题,应该也不算出到过分的地步。
而在高考时,刘靓并不像是在学校考试那样,只要做完了,差不多时就交卷,她等着别人的先是交过了之后,自己才是交的,不算是最后,也不算最前面。
等到她出来之时,刘乐乐还没有出来。
“曾哥哥呢?”
刘靓问着方远。
方远从车上取出来一瓶水,交给了刘靓。
刘靓接了过来,打开就喝了起来。
“叙白去定了一家私房菜,那里人少,等考完了,我们去那里吃饭,顺便也是可以休息一下。”
“好啊,”刘靓本来还担心没地儿可去呢,要不就是坐在台阶上面将就一下得了,她上辈子就是这样的。
她自己过来考试,没饭吃,没水喝,饿了就忍着,渴了就找个水龙头,自己喝口凉水就行,可她还算是争气,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甚至,她比徐佳佳考的还要好,可是她却是只能跟着徐佳佳上同一所学校,因为她只是徐佳佳的附属物,她没有自己的自由。
生活自由,上学的自由,直到她离开了徐家时,她才是知道,原来自由对于一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哪怕是死,她都不愿意再是回徐家,那是一种根深地固的厌恶,一种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恨。
她再是喝了一口水,眼中的那些阴郁再是一次被风吹的微微恍然,再是散开。
就在这时,刘乐乐也是跑了出来。
刘妈妈帮着女儿擦着汗,刘爸爸递上了水,刘乐乐显然很高兴,一点烦闷的样子都是没有,可见她还考的不错。
刘靓相信刘乐乐自然是考的不会差,毕竟这几年间来,她一直都是一个努力的学生,也是没有一天放松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绝对能考上大学,就是不知道,她到时能考到一种怎么样的分数,又是要考上哪一所大学?
曾叙白回来了之后,就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一家私房菜馆,车子七拐八拐的,才是拐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面,可以说,如果这里没有人带的话,一般人还真的不可能找到此处。
不过也就是因此,所以人也是少了,当然更是安静。
饭菜的味道,也是不错,吃饱喝足,再是休息一会,离下午考试还有一些时间,也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