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研安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他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回去的路上,靠在江景萧的肩膀上睡着了。
江景萧抱着他,钱予程说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大概就是不能“啪”,为了苏研安的健康,他只能再忍两个月...
回到基地后,苏研安激动的想往沙发上扑,幸好江景萧反应快,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呢,这么扑下去,非疼哭不可。
苏研安抱着江景萧的腰,在他侧脸上撒娇似的蹭了蹭,跟小猫似的,就差翘起尾巴了。
江景萧低头亲了亲苏研安:“乖,先回楼上休息,我跟妈说一声,不然她扑空会骂人。”
肖瑜每隔一天就会往医院跑,这次出院没有提前告诉她,是怕她跑到医院“帮忙”。
苏研安走到沙发旁躺下。
江景萧给肖瑜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不用听也知道,肯定不是在夸他。
苏研安笑着拿起手机:“妈,放心吧,我们已经到家了,我好好的,你别担心了。”
肖瑜本来还在骂,听到苏研安的声音后,无奈道:“你啊,出院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提前跟妈妈说呢!”
苏研安侧身,将长腿搭在扶手上,笑着道:“妈,我也是临时决定的。”他说了个谎。
肖瑜嘱咐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挂断电话。
江景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你怎么不告诉,李谷你住院的事,他都墨迹到我这了。”
苏研安知道李谷的性格,如果让他知道,跟他一起看完电影后,出来,出了事,他一定会自责,与其这样,还不如告诉他,陪江景萧比赛去了...
苏研安拿过手机点开李谷的头像,全是语音消息,一条一条的,他挨个点开听。
李谷:“江队,你跟我说说呗,安安去哪了,你也没参加比赛啊,他是陪其他队员了吗...”
李谷:“江队,你在不在啊,安安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啊,丢了换号,也应该加我啊。”
李谷:“江队,你别嫌我墨迹啊,上次跟安安聊天还是一个礼拜之前,他现在忙吗?”
“...”
苏研安按着手机,给李谷回了一条:“我们恩恩爱爱呢,没时间理你。”
李谷:“草拟大爷,你可算出来了,我合计你跟野男人跑了呢!”
江景萧:“...”
苏研安又跟李谷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挂断电话,他表现的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幸好现在不像以前,天天有工作接触,一天不见都是大事。
江景萧坐在苏研安身边:“钱予程说,不能运动,但没说...”说着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唇上。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苏研安折腾了一上午,又接了两个电话,加上没睡好,这会困了...
“等我睡醒后再说。”苏研安也是个正常人,他也是需要的...
江景萧扶着沙发靠背,俯身亲了亲苏研安的唇:“好,那我等你。”
苏研安撇了一眼江景萧的裤子,果然,跟他一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