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予程举起凳子砸向浴室的门,朱赫言这个混蛋,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做。
朱赫言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挂断了电话,毕竟外面那个已经开始砸门了。
钱予程气的脸色发红,手里举着凳子。
朱赫言打开了浴室的门,然后看了一眼:“一会的赔...”
“啪--”
钱予程狠狠抽了朱赫言一巴掌,打完后他抢过电话:“我们家的时候,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你老公,我以为你已经记住这一点了,如今看来并没有。”朱赫言将钱予程扔在了床上。
钱予程挣扎着想起身。
朱赫言吻住了钱予程的唇,手轻轻按着他的手,过了一会,他严肃道:“你相信我,我可以解决这件事,我一会订机票,我会当面赔罪。”
钱予程摇着头:“不行,我妈会受不了的。”
朱赫言额头抵在钱予程的额头上,手紧紧握着他的手:“相信我。”
钱予程心慌的不行。
朱赫言将他抱了起来,然后打开窗户让他呼吸新鲜的空气:“不知道你妈受不受得了,我反正快心疼死了。”
“对不起。”钱予程抬起手轻轻给朱赫言揉了揉:“我...”
朱赫言嘴角上扬:“挺疼的,所以你得补偿我,至少得十次才行。”
“好。”钱予程点头答应,毕竟是他不对在先,朱赫言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能打人呢。
朱赫言将钱予程放到椅子上:“一会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咱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的跟我一起扛。”
钱予程点了点头。
朱赫言看了一眼被砸坏的门道,笑的别提多缺德了,这可是钱小骚自己砸的怪不得他。
水放好后,钱予程走了进去,然后发现门关不上...
朱赫言撑着身子躺在床上:“这可不怨我,我也不想看,但没招啊。”
钱予程:“...”
过了一会,朱赫言觉得自己草率了,因为钱予程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反倒是他。
“我觉得差不多了,咱们得早点睡了。”朱赫言忍不住提醒道。
钱予程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啊,他不是喜欢搬石头吗,那就让他搬个够。
朱赫言点了根烟,要不怎么说贱呢,不看就完了呗,但就是忍不住,眼睛时不时就瞄过去。
朱赫言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干脆走了进去。
钱予程笑着打开了淋浴,然后吹了个口哨:“轮廓不错。”
“还有更不错的。”朱赫言走了过去,吻住了钱予程的唇。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钱予程坐在椅子上,白色浴袍披在身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香烟。
朱赫言靠在窗户旁:“幸好我存货多。”
“滚。”钱予程弹了弹烟灰,人家都存钱,他倒好,尽存些没用的。
朱赫言走到床边躺下:“我刚刚打电话的时候有好几个人给你发短信,来,你过来,我看着你回。”
钱予程拿着手机走了过去。
“呦,这个年轻啊,你这头发,刻了个b,那边是不是磕了个蛋啊,你给我看了看。”朱赫言在一旁嘴欠道。
钱予程轻轻掐了朱赫言一把:“这是8,你小学没毕业吗?”
“我知道了,那边刻的三,对不对。”朱赫言接话道。
钱予程突然觉得朱赫言嘴好欠啊,又欠又缺德...
“你看看,这个倒霉催的样,印堂发黑,三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朱赫言道。
钱予程深吸了一口气:“你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朱赫言暂时闭上了嘴。
“这个我好像见过,这个都能当你爹了...”
钱予程将手机摔在床上:“那他妈就是我爹,之前被你说有血光之灾的是我学生,头上刻着八的是我表弟。”
朱赫言:“...”
钱予程在被窝里踹了朱赫言一脚,缺德玩意。
“你不说,我哪知道。”朱赫言搂着钱予程:“好了,不气了,不气了...”这纯属是误伤。
钱予程淡淡道:“我早就把好友删了,不该留的一个都没留,你不用防着我,我,我不会出轨,希望你也不会。”
朱赫言拽着被子将钱予程蒙了进去...
“你他妈...”
“朱赫言...”
“求你了...”
“呜呜...”
最后,钱予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半夜了,他们明天还要赶飞机,这个混蛋。
朱赫言搂着钱予程沉沉地睡了过去,谁说耕地牛不累的,扯蛋。
钱予程哭的眼睛都肿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过,朱赫言好像特别喜欢他求他,越求越不行。
早上,钱予程迷迷糊糊起身,袜子都是朱赫言给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