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点都不郁闷是假的,朱赫言本以为自己是整个战队唯一的希望,结果自己也弯的跟盘蚊香似的...
他看到姜蕾没有任何感觉,反而钱予程踩他那一下让他更有感觉。
钱予程见朱赫言沉着一张脸,起身给他倒了杯红酒:“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水性杨花。”朱赫言一口气就把一杯红酒喝了下去。
钱予程本来是想安慰朱赫言的,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他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我有这个资本,谁跟你似的,老大不小了还是个雏。”
苏研安看向朱赫言他们,总觉得这两个人暧昧的都快起泡泡了,但这种事又不能乱说。
“接下来要准备一下了,我们后天的飞机。”江景萧正色道。
张穆正在喂赵川吃牛排呢,赵川玩着手机微微点了点头。
苏研安知道江景萧出门不愿意带东西,但他不能一点准备没有。
苏玉和徐星就更不用说了,徐星早就准备好了。
“我一会要去趟超市,国外很多东西,我都用不习惯。”赵川放下手机道。
“我也去。”苏研安举起手。
苏玉等了一会小声问道:“徐哥,你不去啊。”
徐星威胁似的踩了苏玉一脚。
朱赫言喝红酒跟喝啤酒似的,反倒是钱予程一口酒都没沾。
“你们都有事,那我先送他回去。”钱予程站了起来。
红酒后反劲,所以现在的朱赫言还没表现出喝多的模样:“江队,你要是去超市给我带两双红色踩小人的袜子。”
这是朱赫言的一个喜好。
钱予程跟在朱赫言身边向外面走去。
苏研安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让副队跟钱医生走真的没事吗?”
“他们又不是小孩,你好好吃饭。”江景萧声音沉了下来。
苏研安觉得自己胖了,所以吃的更少了,哪怕是一斤上镜也会显臃肿。
朱赫言坐在副驾驶上,调整了一下座椅,喝了那么多红酒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
到了酒店后,钱予程撑着朱赫言上了电梯:“不就是相亲失败吗,你至于吗。”
“少他妈废话,没你早成了。”朱赫言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钱予程从朱赫言的裤兜里摸出了房卡,顺便在某处也摸了一把。
“贱是不是。”朱赫言冷声道。
钱予程打开房门将朱赫言扶到了床边:“我贱不贱,你试试?”
朱赫言躺在床上。
钱予程这个人,看上什么东西从来不过夜,不然他会一直惦记。
“操。”朱赫言微微起身。
钱予程双眼迷离:“出门前洗过了?”上面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我不出门也洗。”朱赫言直接伸出手按着钱予程的后脑勺。
钱予程缓缓跪了下去。
过了一会钱予程打开抽屉,结果发现里面连必需品都没有:“酒店不都备用吗,你的呢。”
“谁知道让谁拿走了。”朱赫言有些头疼。
钱予程蹙眉,他虽然想,但是没有必需品他是不会干的。
“你没病就行。”朱赫言鄙夷的眼神看向钱予程,这个货跟公交车似的。
钱予程转过头正巧对上了朱赫言的眸子,他淡淡一笑,直接坐在了朱赫言的腿上,按着他的肩膀。
要是换做平常朱赫言绝对不会同意,他没什么洁癖,但也不希望伴侣是钱予程这样的。
钱予程俯身:“那就试试。”说完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到了半夜,朱赫言沉沉睡着了,钱予程扶着腰,起身去了浴室,他一般不会留下过夜。
他出了酒店靠在电梯上,小腿发抖,被|人|干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主要那个人还是在醉酒状态。
钱予程下了楼,发现自己的车停在了西餐厅,这个时间打车又不太好打了。
他摸出香烟点燃,然后拿出手机:“过来接我,地址发给你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名穿着一身奢侈品的男子开着兰博基尼停在了钱予程的面前。
“宝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男子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钱予程坐在车里,一脸的疲惫:“今天不想,送我回去。”
“好。”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床上伴侣钱予程没得说,但他这个人不谈感情,上就上,不能说爱...
朱赫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带着宿醉的头疼,他没想到钱予程上起来那么带感...
他摸出手机给钱予程打了个电话。
钱予程正在开会,表情严肃:“病人太小了,手术危险极高,我需要两名有经验丰富的医生。”
“钱院长亲自出马,这手术肯定没问题。”其中一名医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