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熄灭了,但更浓的烟雾却冒了出来。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忽然从浓烟中响起,应是阿朵发出。
成功了?
程相儒又等了会,听闻那咳嗽声越来越有力量,这才端起木桌上的一盆清水,浇灭简易火炉内残余的火星。随后,他赶紧打开门窗散烟,将清新的空气换进屋内。
“搞定了?”冷萤见门开了,低头钻进屋内,关切地小声询问。
程相儒道:“还不清楚,但我估计差不多了吧。你快把阿朵扶出去吧,别好不容易醒过来,又给熏过去。”
“好嘞!”冷萤冲到床边,摸索着找到阿朵的手,稍稍用力将阿朵拉到自己背上,低头跑了出去。
此时阿朵确实已经醒过来了,她满脸黢黑,眸子却明亮,她一边咳嗽一边流泪,不知是后怕,还是被烟熏的。
“爸,妈,咱家怎么着火了?”阿朵被扶着坐了起来,扭头看到浓烟是从自己房间冒出来的,顿时眼泪更多了:“为什么会着火啊?快救火啊!”
看到阿朵终于恢复了正常,强叔和强婶喜极而泣,扑上去抱住阿朵痛哭失声,阿朵以为父母是因为家里出了火灾才这么哭,顿时哭得更伤心了:“爸,妈,别哭了,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强。别哭了,啊,别哭了……”
程相儒看着家人相拥而泣的一幕,又看一眼满屋散不去的浓烟,心情特别复杂。有羡慕,也有自责。
虽然过程不是很顺利,但庆幸结果是好的。
冷萤凑过来小声道:“蓝胖子,你这手段,是你自己瞎琢磨的,还是跟你爸学的?廖叔说,他也是跟你爸学的。怎么你俩的方法,差别这么大?”
程相儒忙问:“什么差别?”
“他喜欢扒人衣服,你喜欢点人房子。”
“我没点房子,火都浇灭了!”
“不,你点了,没点着。要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么大的烟是怎么来的?别说你在施法前,没考虑这些。我不相信你是猪脑子。”
“我……如果我说,这些烟也都是施法必须的一部分,你信不?”
“我信你个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