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儒不想瞒妹妹:“沫沫,我又见到上次救过咱们的那个女孩了。”
“啊?在哪里?”程以沫忽闪着大眼睛,很是惊讶。
“就在家里。她跟我说,周叔根本就不认识咱爸,让我不要信任他。沫沫,你说,我到底该相信谁?”程相儒停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咱们能够逃离原来那糟糕的环境,能过上现在的平静生活,全靠周叔。但……”
程以沫还小,不懂那么多,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只能懂事的拉起哥哥的手,双手捧到唇前,轻轻呼出温湿的白色雾气,为哥哥暖手。
“算了!不管了!”程相儒笑着摇了摇头,牵起妹妹的手,继续踏上回家的路。
入冬了,昼短夜长,路灯亮起,照亮前方的路。
他们经历太多苦了,他们都不想回到曾经那地狱般的生活。
不管周老板值不值得信任,只要妹妹能过得好,程相儒便愿意将一切托付。
回到家后,程相儒本计划出发前一直隐瞒东北之行,却因发现妹妹隐藏了一张需要父母签字的回执,而破了防。他没忍住,终于将自己后天要随周老板等人去东北找爸爸的事说了。
程以沫舍不得哥哥,也想跟着去,却罕见地被哥哥训斥,害她哭了许久许久,让程相儒心疼得差点要放弃东北之行。
但想到那令他恨得咬牙切齿,又无数次梦见的爸爸,很有可能将被他找到,那许多令他抓心挠肺的疑问即将得到解答,甚至让妹妹有机会摆脱孤儿的身份,程相儒还是咬牙坚持了自己的决定。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出发这天。
目送妹妹不舍地哭着走进校门,直到妹妹消失在教学楼的大门,程相儒才敢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也才放心收敛笑容,让表情变得冷峻。
送过妹妹后,程相儒回到住所,拉起行李箱,对刘姨一再叮嘱,让刘姨一定好好照顾妹妹,直到把刘姨说得“耳朵起茧”,他才转身离去。
沫沫,相信我!我一定很快就会回来!
甚至,我还有可能将那个无情又可恨的男人绑回来见你,让他亲口对你说上一句“对不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