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楼抱着阿妮亚,给阿妮亚喂着西瓜,同时也在疾步前行。
“多好的闺女啊,你要是有个妈就好了,可惜我并不打算谈恋爱。”秦月楼语气之中并无叹惋之意。
本体为大恶之门的阿妮亚听了秦月楼的话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西瓜。
秦月楼同时也在掐算着,在戚家凶宅也算是耽搁了不少时间,但女鬼泪即将出世的地点他也能算出来,因此便带着阿妮亚回到了八宝镇中。
秦月楼心中也在根据已知信息进行着猜测。
“所以确切的说,八宝镇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镇子,只是八宝出世的交汇点在八宝镇当中罢了,而女鬼泪,便是和那张活有关,原来是在这一关应上了么?”
——
张活敲打着锣鼓,背着布袋,布袋里还放着那根秦月楼赠予的腰带。
这几天他其实没有试穿腰带,但是却也每天都戴在身上。
他的心理其实很矛盾。
他想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可却又怕这只是一个拿自己取乐的玩笑。
如果戴上了腰带,自己没有变化怎么办呢?
“唉。”张活有些愁眉苦脸,挠了挠脸,触到了脸上的蒙布。
前几天就是因为脸上没蒙布,吓到了走夜路的人,所以张活特地蒙面打更。
打着更,张活也经过了镇中心的水井,在那水井旁,有一身穿紫衣的女子正掩面而泣。
“呜呜呜呜。”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为什么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哭泣?”张活古道热肠,提着灯笼跑到了那女子的身边。
女子只是扶着井口,无力瘫坐在地上,紫裙一尘不染,背对着张活。
那女子只是哭着,而张活也无所适从。
“姑娘,哭也不是事儿啊,你这样···也没有用的啊。”张活苦恼的组织着安慰的话。
“不必管我,你自去做你的事吧,我长相丑陋,怕吓到你。”女子说着,仍旧掩面哭泣。
“唉,不过是长得丑罢了,你又怎会知道我长得不丑呢?姑娘你若是不怕的话,也可以看看我长什么样。”张活深有同感的说着。
那紫衣女子闻言,果真转过了头。
若是说这女子紫衣之下的身段犹如魔鬼一般勾魂夺魄,那么其面容也可称为恶魔,半个巴掌大小的青色胎记占据了全脸,若是如此倒还无碍,只是她的五官也和张活的排列组合大差不差的比较随意。
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可是这女子若是将五官单独拆开,也都算无比的标致,可排列组合在一起,就显得鼻子不像鼻子,嘴巴不像嘴巴。
那女子背在身后的手指渐渐变长,而那深紫色的指甲也缓缓的伸长。
张活看着女子,严肃且认真的说道:“姑娘,你也很好看啊。”
“啊?”女子吃惊的抖了一下,那本来缓缓伸长的手和指甲生长也停滞住了。
“你说这些话···可是真心地?”那女子忍不住的有些激动。
“我自是真心,你长得确实很好看啊。”张活耿直的说道,可语气中也不禁带上了哀伤,“相比之下,我才算是丑的人呢。”
“你很丑么?”那女子问着张活。
“我怕我吓到你,还是不让你看了吧。”张活摆了摆手,略微惨痛可却又生涩的激励着女子,“连我这么丑的人都想着活下去,你这么好看的人,又怎能想着去死呢?”
“我不相信,除非你让我看看你的脸。”女子对张活道。
“我怕吓到你。”张活摇了摇头。
“不然你就是在骗人!”女子突兀的有些激动。
“那我摘下蒙布好了。”张活闻言,也只得揭开蒙布。
女子看到张活那张面容后,双目短暂的失神了片刻。
【好吓人,为什么会这么丑···】她心中惊惧的想着。
“你···还是把蒙布盖上了,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你还是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静一静就好了。”女子停顿了一会后说道。
“不了,我怕你想不开,我会在这陪你到天亮,不过你放心,我只会
。在这看着你,不会靠近你的。”张活蒙着布拒绝道,站在了原地。
“那···好吧。”女子最终还是妥协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过。”
“那不是很巧么?看过我的面容的,从来没有人像你这般没有嫌弃或者辱骂我,不过,好像你是除了我爹娘以外的第二个这样的人。”张活回想道。
“那第一个人是?”
“是一个长得很俊秀的男人,给了我一根腰带,只不过我到现在都没用上就是了。”张活有些失笑。
“这样么?”女子闻言,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那可否告知我你的姓名呢?”
“我?张活,我叫张活,八宝镇打更的,不过姑娘你瞧着也面生,是刚刚才到镇子里的么?”张活问道。
“我,你可称我为乔女,今年已二十有八,不过无人提亲,但有一日,有一位姓孟的秀才,说不恋慕美貌,只为我的个性而倾心,我自是欢心,只是家中父母知晓孟秀才家境殷实,便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