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的肌肉也呈现出了一条条的肌肉线条,那是咀嚼肌,一个天天会用到,但不会去刻意锻炼的肌肉组织。
双眼的面皮也被挤成了一堆,但并没有像是沙皮狗那样的皮肤褶皱,就好像他本人的面部皮肤具备了如同某种程度上的变形性一般。
这种笑容,是健康的证明。
“好啊!”巴巴儿冲着王刀客笑着,也朝着王刀客走去。
眼见着二人相互靠近,而后,巴巴儿挥拳,王刀客挥刀。
说用摘的,那就只用手。
既然你想摘,那我就把你的手给剁掉。
这是二人心中的想法,却也造就了当前的一幕。
巴巴儿地双拳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连打,而刀客手中的双刀也在精准而又急速的剔肉剜骨,每一刀都迅捷的将巴巴儿袭来的双拳错开,
铿锵鸣响在拳与刀中迸发,王刀客只觉得自己砍得并非是血肉之拳,而是精钢铁拳,每一次的拳到碰撞都在他的手部留存着震劲,
但王刀客的心中也压着狠劲,这般畅快淋漓的拼刀并不用太多的技巧,只要眼到手到就足以接下。
往常来说,他都是打不过就跑,但是现在这种被逼着对上强敌的情况也并非没有。
“月楼大仙的神兵兽果真玄奥啊。”拼刀之时,王刀客的心中也不合时宜的泛起了这般想法。
一颗武种借助武器之力与三武种的怪物战斗也并非没有,但神兵利器又能有多少呢?最常见的下场还是武器被打断打裂打碎,难逃一毁。
那一边,北冥筱雪担忧无比的看着南宫天问的双臂。
“别看了,手动不了了,估摸着是骨头全碎了。”南宫天问忍着疼痛挤出了笑容来。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可见并不是那么的轻松。
“你干嘛挡在我前面?我挡得住啊。”北冥筱雪想要将南宫天问扶起,可是又怕让南宫天问的手受到更多地伤害。
“好歹我也是个男的。”南宫天问双臂耷拉着,疼的龇牙咧嘴。
如果我能够好好练武的话,刚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北冥筱雪心中十分后悔,她觉得以自己的天资,练武还不是手到擒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又觉得自己这么聪明,不该只学习做女红,以自己的武力在江湖中当个女侠还不是绰绰有余。
又遇到了神兵兽,觉得自己真乃天选之女,神兵来投,这下闯荡江湖更简单了。
可是她今天才知道,这江湖当中有妖魔,有怪物。
这巴巴儿就像是一只妖魔,一只怪物。
如果···如果能够将天问的手臂治好;
如果···如果自己并不是那般坐井观天,自以为是;
如果···如果···
很多的如果,只可惜只是如果,而非现实。
北冥筱雪看着南宫天问的手臂,又看着青铜小兽。
如果,我能让神兵兽真名解放的话,会不会让现在发生什么其他的变化?
心中仿若豁然开朗,一个笼罩在重重雾霭之下的名字从脑海当中渐渐清晰明确。
“蜃龙。”
这是···谁的名字?
确切的知晓这是一个名字,待那雾霭完全的从北冥筱雪的心中消散以后,她才知晓,这是谁的名字。
一柄通体萦绕着青铜雾气的武器从墙壁上的破洞当中飞出,急急的飞到了北冥筱雪的身前,但是却又毫无前兆的在北冥筱雪的身前停下。
像是一条腾云驾雾,不,准确的说,像是一条笼罩在浓浓雾气之下的蜃龙才是。
蜃龙终年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雾气之下,是一种玄奇而又诡秘强大的龙类,这柄神兵便是笼罩在雾气之下,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北冥筱雪握住了这雾气当中本形未知的兵器,转眼间也知晓了这神兵的功用。
天空之中下起了淡淡的小雨,但却只是笼罩在南宫天问的身上,这些雨滴散发着莹润的碧绿色泽,落在了南宫天问的身上以后,疼痛的表情有所舒缓,活动了一下双臂,居然恢复如初。
“这是你的神兵么?”南宫天问惊奇的问着北冥筱雪。
北冥筱雪看着南宫天问,点了点头,微微的笑着,
欣喜于自己的神兵真名解放?不是,而是欣喜于南宫天问恢复了过来。
笼罩了一会儿以后,那一朵碧绿色的积雨云又笼罩在了王刀客的身上。
而后北冥筱雪挥动着手中雾气弥漫的神兵,一朵乌云罩在了巴巴儿的身上。
倾斜的暴雨一滴滴的倾泻在巴巴儿地武铠之上,那武铠上也冒着白烟,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声响。
王刀客的身上也不慎溅到了几滴,刚忙抽身离开,手上却是多了些血肉模糊的凹坑。
是那雨的缘故,但是手上的凹坑被自己身上的雨所治愈了。
巴巴儿被那腐蚀性的雨软化了身上的武铠,只是移动便让身上武铠掉落泰半,而身体也倒在了地上,
脆弱的关节好像已经折断了。
北冥筱雪看着巴巴儿,但还是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而身边也开了一道幽蓝的传送门,秦月楼从传送门当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