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便将荷包给敞开了。
里头躺着三块儿白花花的碎银,看得她更是下了决心,定要将沈沉奚赚钱的法子给问出来。
“前些时日,离那墨宝斋不远的清河楼寻十年前一副绝对的续句。”他不说头尾,仅仅将为何得来说出。
明谨儿当即便泄了气,打消了心思。
让她去吟诗作对?!
她打油诗都做不出,更遑论能拿银子的。
“那字是如何练的?”沈沉奚旧事重提。
明谨儿眼见躲不掉,她索性心一横,“从前我便不喜欢那手簪花小楷,你先前见到的,方才是我真切的字。”
管他信不信呢,总不能还想法子查一查?
几个字的区别,沈沉奚当真这般无聊?
明谨儿就赌他不会去查,也赌他查不出来!
大活人里头换了个芯儿,说出去也只当是失心疯了,谁又会想到。
“你……”沈沉奚还欲再问,话到嘴边却没了声儿,深邃的眼眸落在明谨儿身上,原本的话转了个弯,“家中若是缺银钱了,便与我说一声,你不必自个儿想法子。”
你赚得银钱,又不会落在我手里。
明谨儿心中不愿,面上却装得一副大义模样,“那怎么行?你平日里光是读书都累得慌,怎能让你去忧心这些。”
沈沉奚还未曾开口反驳,明谨儿便立刻又说道:“左右家中也无须那么多人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