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兮听着他们的话,脸也越发冷下来,她盯着那个女人。
“你,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那女人被她的眼神瞪得发慌,气势也丢了几分,往后退了两步,满脸防备。
“印堂发黑,人中下巴都透着隐隐约约的黄,我看你们夫妻两个上辈子是对蟾蜍吧?”
蟾蜍?!
那女人和男人都愣了一下,后又像猫一般炸毛的跳脚道。
“神神叨叨的哪里来的女疯子!”
“嘴巴放干净点!”墨北高大的身影挡在两个女孩子面前,他冷眼瞧着面前的夫妇,眉头越皱越深。
这对夫妇看上去凶神恶煞,哪里像是来奔丧的,反倒是像来讨债。
那对夫妇看到墨北高大的身影,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许多。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那女人虽然有些怕墨北,可是还是硬着脖子喊道:“她是我儿子的女朋友,我儿子的存款都在她那儿!”
“我没有!”春晚猛地摇头,“他的工资卡都是他自己保管的,怎么可能都在我这里?”
“他都工作一年了,才不到五十万的存款?”那女人一脸嫌恶地看着春晚。
她这话一出来,周围的人都沉默下来了,当今有哪个大学生刚刚出来一年就有五十万了?
“闹够了?”
墨砚珵的声音冷冷传来,众人纷纷回头看他,他虽坐在轮椅上,脸上却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严。
他一双猎鹰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夫妇。
“再闹下去,就进去住几年吧。”
不冷不淡的一句话却已经让那对夫妇鸡皮疙瘩四起,他们虽然不知道墨砚珵是谁,可是看起来就感觉不好惹。
“走走走……”
那女人掐着男人,神色匆匆便要走,经过春晚时还狠狠的剜她一眼。
春晚犹如全身被抽空力气般的跌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她如同溺水得救的人一般忽而间放声大哭起来。
安玖兮蹲下来,一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好了,没事了。”
她生性冷淡,安慰人也没有几句话,只能不停的给她顺气。
春晚被他们带回工作室,安玖兮等她情绪差不多安稳了才问起关于那对夫妇的事情。
“他们……好像不是那么的悲伤。”安玖兮很笃定,她在他们身上没有闻到半点关于悲伤的气息。
春晚点点头:“他们家孩子多,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他的父母都是……都是见钱眼开的。何宽之所以那么爱财,跟他们脱离不了关系。”
果真是掉钱眼里的,难怪她在他们身上会闻到何宽同样的欲念。
“看着吧,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表情冷漠,嘲讽的轻嗤道:“他们身上的欲念气息比何宽身上重多了。”
灵獞没能吃到一个纯粹的充满欲望的灵魂,说不定会闻着味儿过去。
“那个……”这时,乔沅凑过来轻轻拍拍安玖兮朝春晚努努嘴。
“你不是还缺一个助理么?我觉得她挺合适的。”乔沅看着春晚,冲她笑得温柔又明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