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这是什么东西?”墨砚宇一副多管闲事的模样,面色极度的不自然,转身就要走,被墨砚珵拦住。
“你不说也行,我们到长辈们跟前好好谈谈。”
“我就是最近觉得心神不宁,去请了佛牌回来辟邪,怎么了?”墨砚宇被他呵斥,心中多有不快,面目略微狰狞起来,气性也大了许多。
“希望如此。”墨砚珵自然是不相信他的鬼话,但也不再追问。
“哼!”墨砚宇不满的冷哼一声,愤愤离去。
安玖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体内的气息逐渐平稳。
“怎么了?刚才你好像丢了魂似的。”墨砚珵正是发现安玖兮的异样,才没有再继续追问墨砚宇,让他离开了。
“不是像。”安玖兮抬头,语气严肃,“是差一点儿,我刚才看着那佛牌上的眼睛,差点就被他吸走了灵魂。”
那牌面上的佛脸格外奇特,一双眼睛可以吸纳万物,若不是她定力好,说不定灵魂就被那佛眼吸进去了。
“以后别看了,也不要接近他。”墨砚珵心中一紧,回头看了一眼墨砚宇的房子,愈发觉得这里奇怪了。
“嗯。”为了不让墨砚珵担心,安玖兮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回了墨家,墨砚珵时不时有事要忙,安玖兮只好自娱自乐,整个下午,再没见到墨砚宇的身影。
趁着闲暇时间,安玖兮还委婉的向墨家的佣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墨砚宇自从进门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好像在忙什么。
不难猜出,墨砚宇肯定是因为佛牌的事情在忙,而且他最近的行为极有可能跟佛牌脱不了干系。
“兮兮,如果得空的话可以跟我聊聊吗?”墨尤为专门来到安玖兮身边,笑着问道,亲切的坐在了她身旁。
“伯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好了。”安玖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温柔地道。
“听砚珵说,最近你好像是发现了我家里有人不对劲?”墨尤为问这话的时候,明显情绪有些沉重。
“伯父,你怎么在这里?”
安玖兮才要开口回答,沈瑶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过来。
“刚才我看到伯母还在找你,伯父要不要过去问问看?”
墨尤为看了眼沈瑶,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知道是没法跟安玖兮好好谈了,只好起身离开。
“兮兮,我去看看你伯母,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改日再聊。”
“好。”安玖兮神色冷淡,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沈瑶一脸得意地坐在她身边,故意嘲讽道:“你该不会以为得到伯父的喜欢,就能进墨家的门了吧?我忘记跟你说了,在墨家是伯母说了算,只要伯母不喜欢你,伯父再怎么喜欢你,他也不会让你进门的。”
沈瑶的这副嘴脸让安玖兮觉得有些搞笑,嫌弃地挪了挪屁股,离她远了一些。
“你什么意思?”沈瑶见此,知道她被嫌弃了,一张脸气得通红。
安玖兮懒得搭理,再次离她远了一些,故意道:“靠你太近,我怕会降低智商,难道你不知道低智商是会传染的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