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术师擅长用符箓,而安玖兮善长玄术法诀,她心里默念咒术,下一秒,黄色符篆开始在空中燃烧。
其他的邪术师看到同伙的符篆被毁,立刻对视一眼,齐齐朝林白晟和安玖兮发起了进攻。
安玖兮虽然不喜欢安以沫的这个什么未婚夫,但是好歹两人无冤无仇,她也不好意思让林白晟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因此在对付邪术师的时候,安玖兮还得照看着他。
一个不留神,被一张符篆贴在了肩膀上,钻心刺骨的疼痛即刻从肩上弥漫开来。
“安玖兮!”
林白晟看到她身子一晃,目光落在她肩上的伤口处,立刻分了神。
就在这时,邪术师趁着林白晟走神,召唤出邪灵攻击林白晟。
他只觉得身子一凉,一股寒气从背后开始席卷全身。
他两眼一翻,趔趄了一下,摔倒在了安玖兮身上。
要命!
安玖兮心中警铃大作,不敢再与这些人周旋。
默念咒术驱动乾坤镯,莹白的光晕笼罩住了安玖兮和林白晟二人。
黑衣人脚步停下来,等白光消失,他们这才发现安玖兮和林白晟早已不见了踪迹。
“林白晟?!”
事务所内,安玖兮拍着林白晟的脸,他的印堂散发着浓郁的黑气,显然已经被邪气侵体。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墨砚珵打电话。
墨砚珵见安玖兮迟迟未归,正着急万分,听见电话响起,他方松了口气。
“兮兮?”
“墨砚珵,我在事务所,你过来一趟。”
听出安玖兮话中的严肃,墨砚珵顿感不妙,“怎么了?”
“遇到修炼邪术的人,受了点伤。”
安玖兮说得轻描淡写,但墨砚珵的神经却立刻紧绷了起来。
“我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从墨家拿了药,直接让墨北开车去事务所。
“兮兮!”
墨砚珵着急的推动着轮椅的轮子,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是个瘸子。
“我带了药,你伤到哪了?”
墨砚珵的语气满是担心,他把药塞进安玖兮手里,紧张的打量着她。
“没事。”
安玖兮瞥了眼手心的药,不禁失笑打趣:“如此珍贵的药,千金难求,你直接整瓶的拿过来,不怕墨老爷子找你麻烦?”
墨砚珵:“用在你身上,爷爷不会责怪的。”
安玖兮正要调侃他,忽而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滂沱之力在汹涌乱窜。
她现在受了伤,几乎压制不住滂沱之力,只能任由它在体内游走。
“墨砚珵!”
即将失去自我控制的前一秒,安玖兮扑进墨砚珵怀里。
小小的软软的身子突然扑进自己怀里,墨砚珵稳住身子,才避免两人摔倒。
他抚摸着怀里小姑娘的脸,倏然惊觉,她的体温滚烫的吓人。
“兮兮?你的身体?”
“别说话,让我抱一抱。”
她的心很慌,滂沱之力带来的压迫让她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只有在墨砚珵的怀里,安玖兮才觉得安心。
墨砚珵没再说话,任安玖兮抱着他,不知为何,此时,他居然有种和她心意相通的错觉。
墨家。
墨运昭接着电话。
手机那头的声音阴冷无比,“墨先生,虽然安玖兮跑了,但是她已经受伤,还有林白晟那个小子,他可是林青衡的儿子,林家和安家绝对不会放过安玖兮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