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珵哥哥,我是在救你啊。”
乔二小姐跌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
可“墨砚珵”一点反应都没有,嘴里始终重复着那句“你为什么要害我”。
空灵的声音宛如魔咒,窜入乔二小姐的耳中。
她胡乱摇着头,泪水簌簌落下。
没有,她没有想害他,她是在救他!
帮他了结痛苦,这样他就不用再受煎熬。
可脑海深处,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和她说“不可以”。
她到底该怎么做?乔二小姐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头。
就在此时,她身后突然窜出一道黑雾,在空中虚化成一道人形,“她”张开大口,就要往“墨砚珵”扑去。
黑暗蓦然退去。
已经被妖怪掌控心神的乔二小姐呆滞的转动脑袋,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少女巧笑嫣然的看着她。
“是你弄的幻境?”
妖怪眯起眼,感受到了安玖兮身上的力量,不敢贸然上前。
安玖兮轻笑:“是啊,不然怎么能引你上钩呢。”
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妖怪咬牙切齿,“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他的命我要定了!”
“那就试试,是你要他的命,还是我要了你的命。”
安玖兮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她抬起手腕,莹白的皓腕中,乾坤镯泛着莹润的光芒。
伴随着她的无声轻语,两道白光从乾坤镯里窜了出来,直朝妖怪扑去。
妖怪吓了一跳,转身就要逃,而那两道白光来势汹汹,顷刻间就捆住了“乔二小姐”的手和脚。
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内,乔二小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愣愣的看着床边的陌生少女,喃喃自语:“我怎么了?”
安玖兮挑眉:“没事,你应该是做了个噩梦。”
她将衣袖放下,把乾坤镯遮盖住,离开了乔二小姐的房间。
房间外,一直守在门口的墨砚珵看到安玖兮出来,注意到她有些苍白的脸色,“还好吗?”
“已经解决了,不过还有些事情要善后。”
“我是说,你还好吗?”
安玖兮扬唇微笑,“还好,只是晚上没睡好而已。”
这个妖怪,晚上出没得比较多,可不就影响了她的美容觉嘛。
“那个缠着乔二小姐的妖怪到底是什么东西?”
墨砚珵见她没有什么不适,不解问道。
安玖兮看了眼乔二小姐的房间,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她被一种叫“孽”的灵附了身。“孽”这种灵会把每个人最大的欲望无限放大。”
“孽?”
墨砚珵不由得皱起眉。
“没错,而且看那个妖怪的力量,乔二小姐应该不是“孽”的第一任宿主,在她之前,这个妖怪应该是附身在别的人身上,恰巧之前的宿主死时,乔二小姐刚好在现场,她那段时间运气不好,又是女孩子,所以这个妖怪就将乔二小姐当成了下一个附身对象,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安玖兮耐心解释道。
她猛然想起墨砚珵之前发生的车祸。
“墨砚珵,你还记得你之前经历的车祸吗?”她扯着他的胳膊,着急问到。
墨砚珵脸冷了下来。
他当然记得,他险些在那场车祸之中丧命。
“那场车祸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