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溜子就差跪地给安玖兮磕头了。
“我错了,大师,您就救我一命吧。”
安玖兮点了点手指,对他说了声,“请!”
下一秒,二溜子竟然嘭的一声站了起来,拐个弯就真的滚了出去。
“慢走不送!”安玖兮将大门关得死紧,生怕这二溜子再回来。
二溜子这才知道自己昨天得罪了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趴在门口大声的呼喊哀嚎,将周围的男女老少全都吸引了过来。
不一会,就连这条街的治安警察也过来了。
他们看着二流子趴在门口失声痛哭的样子,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走上前将他扶起。
“怎么了同志,是这家店坑了你的钱吗?”
“没事,我们警察为人民做主。现在我就替你把这店家给弄出来,你跟她好好理论理论!”
二流子一听连忙甩手,“不不不,警察同志。是我有求于这店家,但是她不给我开门,所以我才在这里守着的。”
两位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以妨碍公共秩序罪将二溜子给带走了。
安玖兮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了,却没想到隔天,二溜子又守在了店门口处。
“大师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
安玖兮真的麻了,这二流子怎么这么有毅力?
墨砚珵看着她这副无奈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安玖兮见状,哼的一声打开了店门,将二溜子给放了进来。
“行了行了,别在门口哭丧了,加上我门口的白菊你再嚎上两天,人家还以为我这是殡葬店呢!”
“赶紧有事说事,否则我把你撵出去了”
墨砚珵听了这话,一向绷着的脸终于出了裂痕。
原来她也知道那白菊不吉利!
二溜子听了这话,立马连滚带爬的进了店,恭恭敬敬地站在安久兮面前,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安玖兮神情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她早就说过二溜子还得回来找自己。
“说吧。”
安久兮地话对二溜子来说如救命符咒,他忙不迭地道:“大师,大师我错了,以前我有眼不识泰山,我……”
二溜子的泪水都在眼圈里打转,反正是安玖兮的脸色有些松动,勾着嘴角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说重点。”
看他这副样子,确实被揍不轻。
二溜子赶紧开口,说话从来没这么利索过。
“我原本想要去夜店冲冲晦气,可没想到竟然丢了钱包,虽说里面没有几个子儿,那也是我的血汗钱。”
“破财消灾,这点道理你终归是懂的吧。”
安玖兮的话音刚落,二溜子又开始哭天抢地的继续嚎,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要是破财就算了,我找钱包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个娘们,谁成想她二话不说就骂我变态,我解释不清她就打我。大师您瞅瞅,我这身上的伤都是她打的。”
二溜子说着就撸起衣袖,上面大大小小全都是青紫的痕迹。
安玖兮有些嫌弃的别过眼,姑娘们的力气果真还是小,这打的还轻了,于是故意道:
“要换作是我,我下手肯定更狠,让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