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可可撕心裂肺地尖叫道:“该滚的人是你!姓罗的,你太让我失望!咱俩完了!”
罗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眯起双眼对杜可可冷冷地警告:“我最后说一次,你现在让开一切都还照旧,否则。。”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老子有钱什么炮架找不到要你这么个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听到如此冷漠无情的话语。
杜可可终于慌了神。
抱着哀嚎的娜娜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样。
今天不是她生日吗?不是应该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吗?
为什么所有都变了?
她不仅护不住闺蜜,还连自己都护不住?
说好的顶天立地保护自己不受欺负的大英雄呢?
哪去了?
眼前这个翻脸无情的混蛋是谁?
为什么关键时候受欺负的永远是自己?
为什么想找个能为自己撑腰的好男人这么难?
杜可可看着眼前这个令她感到陌生的罗山,心里充满了委屈与失望。
她不想去思考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是她怀里的娜娜。
更不想去思考是什么原因使得原本对她百依百顺的罗山翻脸不认人。
哪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却因为骄傲与自尊不愿意去面对。
满心只有对罗山“背叛”自己的憎恨。
柳老怪这时也来到了罗山身边,瞄了眼地上的娜娜,抬头对罗山笑道:“罗组,这女人连何老弟都敢得罪简直不知死活,你们还有大事要忙,不如这儿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罗山没有作声,只是紧紧盯着娇蛮任性不懂分寸的杜可可。
外围的服务员赶到现场问:“罗先生,这是怎么了?”
罗山指着地上的娜娜说:“这人在我的宴会上捣乱,把她扔出去。”
服务员们点头应是。
但却没有用“扔”,只是尝试着慢慢把人扶起带离现场。
“磨磨蹭蹭干什么?”罗山不悦道:“我出钱办的场子,你们对捣乱分子还这么客气?”
服务员抱歉地说:“不好意思罗先生,我们是区域内最高档的酒店,规定不可以出现太过混乱的场面以免影响酒店声誉,您最好也别再动手了,有人捣乱的话由我们的安保人员过来处理更为妥当一些。”
眼看自己砸了这么多钱办的场子到最后又丢钱又丢人,罗山本就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发现一帮本该给自己服务的家伙不但不听指挥,反而掉过头教育起自己来。
他心头的火瞬间烧得更旺了。
冷冷盯着搀扶娜娜的那几名服务员,口中加重了语气:“我再说一遍,把她给我扔出去!”
几名服务员为难地面面相觑。
一方面是花钱的顾客,一方面是酒店的规定。
他们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只能不停地对着通讯器催促。
幸好。
人群外很快进来一个人。
规整笔挺的制服显示来者正是酒店经理。
经理来到罗山身边,先是瞪了眼服务员大声批评道:“怎么搞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客人怎么说你照办就是咯!”
这头批评完,不理会服务员委屈的表情,扭头对罗山赔笑道:“不好意思啊罗先生,底下人不懂事您多包涵。”
事到这里本来应该结束了。
不成想被架着的娜娜破罐子破摔,像是彻底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朝着罗山吐口水嘲骂:“我骂的徐娲,关你罗山屁事?你是人家的狗吗这么积极跪舔?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呸!”
场面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她的行为。
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这种地步还要主动惹事。
罗山怒极反笑。
仰头望着宴会厅天顶,深深吸了一口气:“世道真是变了,当初我还只是个小组长都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等他低下头,竟是从空中唤来了飞行器!
“好日子过多了。”众目睽睽之下,罗山从飞行器里取回一把质感冰冷的手枪,当着所有人的面拔枪上膛对准娜娜冷声说道:“你他吗忘记死字怎么写了吧!”
搀扶的服务员连忙松手躲远。
酒店经理这次不敢再任由事态发酵,忙不迭地劝阻罗山:“罗先生请冷静,这里是季季酒店,汇聚的都是各区域最尊贵的客人,事情闹大影响到任何一位都不太好,您说是不是?”
罗山怒:“别人都尊贵就他吗我不尊贵是吗?”
那边的娜娜本来看到枪械出现心里一惊,脑子清醒了少许不敢再出声。
结果见有人阻拦罗山,泼妇抽疯的情绪再次占领高地,火上浇油地大喊:“来啊有种一枪打死我啊!还敢动枪真给你牛的!”
经理气急,回头冲服务员吼:“都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扔出去!”
“全给老子滚开。”罗山一把推开挡路的酒店经理。
经理狼狈地趔趄两步,感受到对方真真切切的杀意,深知事不可为。
满头大汗的绞尽脑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