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把资料发给白部长，合上笔记本电脑，向楼上走去。刚穿过主卧，便是听到天际泳池那边传来水声，过去一看，只见洪婉穿着比基尼，犹如一尾美人鱼似的游来游去。
许负换了条泳裤，跳进泳池，靠着池壁凝望落地窗外黄昏中的城市，神情享受而惬意。
一阵水波荡来，一具柔软滑腻的娇躯钻入许负怀里，彼此依偎着，一起欣赏外面的景色。
“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洪婉幽幽叹道。
“我把你带上另外一条命运之路，后悔吗？”
“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的命运会是怎么样的？”
“逃避战火，背井离乡吧。”
“听着挺惨啊。”洪婉仰起俏脸，美眸凝视着许负线条分明而硬朗的脸庞，痴痴道：“过去我做过很多选择，放弃舞蹈，报考医科大学，一头扎进暗无天日的癌症疗法研究中，说实话，我后悔过，但为了爸爸的健康，我坚持下来了，当时不知有多少人背地里说我傻逼。傻就傻吧，傻人有傻福，老天让我遇到了你，爱上你，和你在一起，你问我后不后悔，现在不后悔。”
“至于未来嘛……说不清楚，我也没有选择啊。”
许负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道：“不要这么悲观，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
“并非悲观，外星人、天使、战争、僵尸、超级战士……这一切的一切摧毁了我的三观和以前的生活方式，心甘情愿地跟着你走上现在这条路，在这条路上，我能依靠的只有你啊，许负。”
“这叫踏上贼船，以后安心当贼婆吧。”
“贼婆能不能开船？”
“当然可以……”
哗啦啦，洪婉掀起一阵水花，翻身抱住许负，对着他的嘴吻了过去。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卡尔站在门口，仰望天上的右翼护卫炙心，嘴巴开合，毫不掩饰自己正和莫甘娜通话的事实。
“我靠，卡尔，你搞什么名堂啊，凯莎那个碧池都他妈地离开冥河星系快到赤乌恒星系了，为什么还不把恶魔一号传送过来？你玩我是吧？”
“凯莎留了个天使看守我……”
“艹，卡尔，你要是连个天使碧池都搞不定，我们还对付个屁的凯莎啊，趁早散伙吧。”
“稍安勿躁，一切都安排好了……”
“你在跟谁说话？莫甘娜吗？”炙心紧握烈焰之剑，大声质问道。
卡尔解释道：“莫甘娜联系我，请我帮忙。”
“她要你帮什么忙？”
“很多年以前，我和她一起研究过虚空。在我这里，留有一样属于她的东西。”
“什么东西？”
“愿意的话，你可以自己进来看。”
卡尔做了个侧身邀请的姿势，随后不管炙心有何反应，率先走了进去。
炙心监视卡尔有一段时间了，并未发现卡尔有异常举动，好几次莫甘娜联系他，他都如实相告，略微降低了炙心对他的警惕心。加上炙心对自己力量、对天使文明威慑的自信，以及卡尔口中‘虚空’的诱惑，她微微犹豫，飞身下落，进入死歌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