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平静地看着他,“现在我想问,在听我说了这么多之后,你还觉得你的做法合理吗,艾伯特?”
艾伯特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哪怕在心里已经十分尊重杜尚,但他仍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以维护自己多年来形成的价值观。
但因为杜尚话里严密的逻辑,以及话外从良心上居高临下形成的压迫力,导致艾伯特压根就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
维罗妮卡也早就把视线从纸面转移到了杜尚脸上,此时她随着杜尚的话看向了艾伯特,推推眼镜,满是期待的样子。
杜尚趁热打铁,“一位智者曾经说过,如果一个观点你完全无法反驳,那你能做的就只有从装作看不见或者承认中二选一了。”
艾伯特只要还在他手下一天,就不可能装作看不见,而且他当然无法反驳,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您是对的……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艾伯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家中的女儿,想到自己对她从小到大的教育,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