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手几倍数量的超精锐力量发动突击,外围配合部队数量更多,进展速度另临时指挥部内一帮高级军官们欣喜的同时,都让他们有些惊异!
一名中将都忍不住感叹:“要是两个月前我们有这样的力量在格罗兹尼,弟兄们哪会死那么多人!”
几秒之后,这名少将被噎着了!
因为老头子米沙一听这人说的,慢悠悠道:“没有如果,你们养不起。”
突击队一半多的俄国人,但却不是俄军,因为当初养不起;
人家如今年薪十几二十万美刀,第二个养不起!
进攻顺畅地如同热刀子切黄油,骨子里其实都是国家训练出来的,但如今却为私人服务。
不单因为单纯的养不起,更重要的是曾经俄罗斯还看不上这些人,认为不重要,如今只能看着眼红。
可悲可叹,这些原本就是国家的力量,只是那个国家已经没了!
白天时看看城里的军队和来支援的这些人,界限清楚,俄军普遍年轻,大部分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不少都透露着青涩。
而来支援的这些,一看就经验丰富,有些甚至可以说饱经风霜,个个都是老兵。
至于盘踞在医院里的那些个车臣叛军,大部分当新兵那还是十来年前的事。
新兵对付车臣叛军,伤亡惨重,能怪谁?
羡慕,没嫉妒,还有点无奈。
俄军新兵想要成熟,还任重而道远;车臣战争是个不错的熔炉,只要能活着出来,不少能成好手。
但成熟之后呢?
除了少部分有晋升通道,大部分经过锤炼的老兵只能选择退伍,而按着如今俄罗斯的社会经济环境,貌似去非洲当雇佣兵是个不错的选择。
精锐中的精锐十几二十万美刀一年,普通雇佣兵5至10万还是有的,反正比在俄罗斯国内赚得多得多。
得,这又回到老路上来了!
有良心将军的无奈,莫过于此。
暂时将无奈放一边,随着一排监视器中能看到大量人质被送出医院,这次行动显然成功了。
指挥部里欢欣鼓舞,在医院内,战斗还在继续,米沙大爷把中将怼得说不出话的功夫,还是瓦西里大腿上挨跳弹那会。
20多分钟后,医院恢复供电,大批俄军进入医院两幢主楼。
与此同时,联合力量一道而来的军医已经为关兴权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应该没内出血的情况。
手榴弹爆炸的气浪、冲击波与震动在五、六米之外是不太可怕,但距离五、六十公分...
就算不是直接对上,还有护目镜、防弹衣保护,一个不留神就是肺部严重损伤、内脏出血!
当时关兴权低头,就是用尸体当掩护避开冲击波。
四肢挨弹片,躯干对上冲击波都还有救,但如果是鼻孔直冲,肺都能给你瞬间炸了!
一检查没啥问题,不过军医还是提醒关兴权,要立刻在医院内做个系统检查。
别忘了这里是医院,还是城里最大、最现代化的一所医院!
医生人质被解救,然后少部分立刻被拉了壮丁。
伤亡无法避免,车臣叛军不是棒槌;不用本院医生做手术啥的,他们这会是惊恐后的劫后余生,手都还是抖的。
再说准备的这些个军医不是摆设,但既然是在医院,这的一些检测设备最好还是让原本的操作者来使
瓦西里被担架抬着去了医院外头,他那点伤,在外边准备的临时帐篷医务所就能解决,包括安德烈腰上的小创口。
等取出弹头,再抬回来就是。
这边关兴权认为自己没啥事,但军医还是要“押送”他去CT室,做个躯干扫描才放心。
他还有些不愿意,不逞强,就是想着晚些再去,不急。
说要先去行政楼的院办那一趟,看看那个巴萨耶夫到底长什么样,结果已经三下五除二处理完腰上小伤的安德烈告诉他:“据说这会我们队长和项先生正往那去,你真要过去?”
关兴权...
“算了,还是先去做CT。”语气居然都有那么一丝担忧。
这引来边上基里尔、帕维尔等人的一阵大笑,最后连关兴权自己也笑了起来,在兄弟们陪同下,安安心心先去检查。
安德烈没忽悠他,因为检查,关兴权拿掉了头盔和通话器,连边角上插着几枚细小弹片的防弹衣都脱了,没听到通信系统里的最新通报。
就算有尸体做掩护,还是受了点轻微伤的。
这会项伟荣正黑着张脸,同米沙老爷子,外加两个俄军将军进入行政楼的大厅。
门没了,灯也没了,全被燃料空气炸弹轰了个干干净净。
电梯能用,但没人选那个,楼梯上三楼。
半道上碰上两队搜查的俄军士兵,全部立正、让路,向项伟荣所在这队人敬礼。
项伟荣都没心思理会,虽然这会他也穿着俄军的作战服。
楼梯口边上两间,有几名俄军士兵守着。
这一层的灯都坏了,临时照明有些刺眼。
通道里有爆炸和烧灼的痕迹,墙上甚至还破了个大洞,那是73毫米增程火箭榴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