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的泽口靖子,褪去了少女时的青涩,浑身散发魅力真是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这边程峰看这情形,连忙站起身,不过倒也没啥失态的,就是接下去说的话略微磕绊了点。
正常,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个明星,说话自然不大可能同平时和朋友聊天那么顺溜。
至于起身快,礼貌而已。
“您好,泽口靖子小姐。真不好意思,借用您家的草坪休息一下。”
虽在围栏外,但草坪显然还是人家的。至于围栏外主人家不管虽是事实,但在小鬼子在,这样的礼(虚)帽(伪)还是需要的。
10个月了,入乡随俗,还是要学着点,不是改变自己,适应环境而已。
这头说完,看到女神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脏不拉几的衣服,程峰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个...没什么困难,就是要赶去神户,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同学联络不上,想去看看他那边到底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助。”
一个很有礼貌的小伙子,在泽口靖子眼里就是如此,而且貌似还很勇敢。
“您不是日本人?”泽口靖子问道,她听出小伙子的日语并不地道。
“我是华夏来的留学生。”
让程峰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回答让栅栏里边的泽口靖子脸上居然露出点笑容。
不是这大半年来都看厌了的、几乎每个打交道的陌生日本人脸上都有的虚伪习惯性表情,而是看着像发自内心的笑容。
只见泽口靖子略微转身,道:“洋哥,是你老乡。”
程峰再次一愣:女神这时说的居然是汉语,还是很标准的汉语!
洋哥,就是她身后侧那个亚洲大衣男,程峰刚才还以为他是鬼子呢。
听到泽口靖子的话,叫洋哥这位用普通话对程峰道:“同学哪人?”
“杭城的,大哥哪的?”
洋哥一听,没直接回答,反而蹦出句:“朋友,杭城哪的?”
朋友,读成类似“旁友”,杭州话的发音。
至于用方言,确定下身份而已。
洋哥这是用杭州话在说,能听到家乡话,程峰真是挺高兴,就道:“留下,龙驹坞的,大哥是?”
洋哥微笑着道:“朋友,帮帮忙,个里厢是龙驹坞哦!”
程峰略显尴尬,还好,洋哥又道:“我是西川人,叫钱洋,以前在杭州当兵。
好多年没去你们那了,以前老坐306路,驻地在营门口。
不好意思哦,听到龙驹坞就会想到那句话。
对了,兄弟怎么称呼?”
一看程峰的反应,这钱洋已经知道这人真是杭城人,身份没啥问题。
保镖的习惯与职责,不会碰到个老乡就立刻认为就是老乡,还得确认下身份。
保镖眼里,人得用有没有威胁的标准来衡量。
这头程峰一听,心中虽疑惑一堆,但只得先道:“没事没事,早习惯了...”
顺便再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听这两位的对话,泽口靖子不解,问钱洋:“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钱洋还一下子没想好怎么回答,倒是程峰略微尴尬道:“就是那个...泽口靖子小姐,我们那是个城区附近的村子,杭城的那个...殡仪馆在我们那边。
所以我们那有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又刚好接到陌生人打错的电话,就常常会蹦出这么一句,就是像恶作剧差不多...”
明白了,够损的!
钱洋也是一时口快,当兵那会营区距离龙驹坞不远,公交车一条线,这句恶作剧一般的“笑话”更是听得多,这会害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在杭城,龙驹坞就代表着殡仪馆,只是龙驹坞本地人有时候不这么感觉而已。
“叫我靖子就好,程先生,而且您可以用汉语,只要不是方言就行。”
说着,泽口靖子又指了下另一侧的白人壮汉,对程峰道:“这是瓦夏,也懂汉语,至少比日语的水平好得多,他和洋哥都是我的保镖。
瓦夏,请程先生进来坐坐,不然我们也太失礼了。
洋哥,通知厨房准备点点心,这么冷的天,还有这该死的地震,我们得招待一下艾伦和你的这位同胞。”
一听这话,白人大汉瓦夏这就往边上走,门在那边,根本没理会程峰在那说:“不用不用,太麻烦了!”
而这边的钱洋,不用离开,而是按了下脖子边一根电线上的小按钮,道:“通知一下厨房,我们有位客人。
做份片儿川,多放冬笋。”
好家伙,听这话之后,程峰都不好意思再拒绝:片儿川,十个月没吃到了!
这里可是日本,对面的是日本女神,还有华夏的保镖,甚至人家请自己吃片儿川...
太不可思议了!
泽口靖子父母就雇了个佣人,这趟回来,按照规矩带着几个人。免得家里人忙碌,干脆厨师也带了回来。
保镖们无事时,和厨师切磋过厨艺,算探讨吧。
没多久,餐厅里,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下肚,对程峰而言,整一个爽字了得!
这吃饭的功夫,程峰还同钱洋聊了一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