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送。”吴伟无奈道,“出门在外的都是报喜不报忧,省吃俭用存点钱寄回家,没几个知道我们这帮人在意大利过的是什么鬼日子。
我叔叔对我不错了,还管住宿,吃饭咱自己做,大市场里都是咱温州人,自己人买东西也便宜,省钱,比那些打黑工的好上一大截。”
“那你走了,这店谁看?”关兴权问。
“新来的呗,看店的活有的是人要干,亲戚都不少,都不用叫外人。
咱叔对咱不错,赚了大钱,咱也不会亏了他不是。”
吴伟说得挺实在。
关兴权想了想,又道:“你外语水平怎么样?懂不懂英语?”
这个能理解,这是在国外。
“意大利语能说,还基本看得懂,但不大会写。
法语能说简单对话,看不懂,这离法国不远,不少法国人会来咱这买东西。
英语不会,就认识字母。
对了关哥,越南话算不算?我还记得不少。”
听到这,关兴权都笑了起来,道:“若松空布也,种待宽宏毒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