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江宏荣带着七个人,由小王带路,着急火了的就开着车子去接人。
不急不行,万一那些卢旺达人知道孤儿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两处地方的华夏伙计很有可能就惨了!
另一边在酒店内一楼的一处小会议室,菲尔普斯军医正带着两名助手在进行手术,也是个速度飞快。
小会议室变临时手术室,无菌不无菌的也顾不上,将来就靠抗生素。
无菌环境难,抗生素那是有的很。
军医先生对工作环境还算满意,这高级酒店的会议室,怎么着也比绝大多数的野战手术室来得干净,每天打扫,今早还特意让酒店保洁员用消毒药水拖过地。
十二岁的孩子被严重砍伤,外加失血,外行人看着是恐怖,但对经验丰富的菲尔普斯而言,这不过是台简单的手术。
预测这次事件会有大量伤亡,总部直接调动了几名公司最好的外科军医,菲尔普斯与另一人是第一批,那位这会正在西边的农场。
能入选第一批,那是因为他在条件极端简陋的情况下开颅手术都能做,而大老板前几天对关兴权说了一句:“到时候那边脑袋被砍伤、砍开的人绝对不少,别忘了派过去的医生有缝脑袋的技术。”
不止头皮,骨头都要能对付那种,菲尔普斯这叫当仁不让!
男孩从被砍伤至进手术室前后不到半小时,前期止血、紧急处理也算及时合理,这给手术创造了还算可以的先提条件。
输血、清创,接上几根还算比较重要的血管防止机体坏死,再缝上肌肉,最后缝合皮肤,速度就叫一个快!
快而技术好,男孩子,背上、胳膊上多两道伤疤也问题不大,菲尔普斯只想着这孩子以后肢体机能不受影响,就没顾得上将来伤疤大不大。
男人,身上有两道伤疤无所谓,又不是在脸上,再说这孩子将来也不大可能去当飞行员是不。
交给助手包扎妥当,送去当重伤员病房的贵宾套房,而菲利普斯和另一人去隔壁卫生间扔掉手术手套,洗手、消毒之后换上新的手套,回手术室继续下一台手术。
这里是非洲,上手术台的伤员天晓得有没有得病!
那个孩子不大可能,十多岁,他出生的时候这HIV都可能还没传到卢旺达。
但这又不得不防,一但粘上就完了!
伤员不少:很神奇的事情,电话能通,酒店内的人都给亲朋好友打了一圈,已经有不少人想方设法来这避难,其中自然也有伤员。
军医感觉这情况会越来越糟,这趟他可能比在菲律宾碧瑶那次还要忙!
第二台手术简单,一个脖子被砍了一刀的,不是特别深,这位跑得快。
缝好了,军医戴着手套就一脚撑开会议室的门,看到外边站着个一直在等着的男服务员。
“杜比,去搬三张沙发来,要能像死狗一样舒舒服服躺着的那种。
再给我们弄三条毛毯、几个枕头靠垫,就放手术室里边,靠边放。”
杜比是酒店的行李员,被分配来手术室外待命,一听军医吩咐是立刻去办,菲尔普斯这是打算以手术室为家的节奏。
其实不为家,会议室够大,原本的桌椅都撤了,沙发往角落里一放,他和两名助手就能抓住任何空闲休息。
华夏驻卢旺达大使馆经济商务处这会还有十来个人,之前接到使馆通知后,最快速度准备撤离。
文件挑上重要的,铺盖卷那是不能少,厨师同志甚至还扛着一麻袋的罐头食品,还喊着要是大家不想饿肚子,就把他的厨房小仓库尽量搬空。
等江宏荣等人的皮卡加辆面包车一到,看到这些伙计们还在搬东西。
这里距离使馆不是特别远,在个小山头上,一路上六七个政府军和民兵的哨卡也没特别为难,真是得庆幸这帮子暴徒的通讯还处在最原始的阶段。
再给这的人五分钟,该扔的扔,命最重要,国家又不缺这点东西。
紧赶慢赶终于都上了车,这江宏荣也坏,离开前在商务处主楼大门内侧挂了两个威力巨大的手榴弹,之后人是从二楼爬下来的。
用给车上之前预备着有可能需要给伤员分等级的喷色笔,在这道门上写了几个显眼的大字:禁止入内,门后挂有炸弹!
几名商务处的同志在院子里看到了这操作,就问:“等我们回来,怎么对付那炸弹?”
“找个当过兵的,用梯子翻进去摘了就行。
要是胆子大,慢慢打开也可以摘,不过不建议这么干。到时候看吧,要是那会我们在,我来帮你们弄。
没那么恐怖的,保险销都在,只有门被暴力打开或者撞开,保险销才会给拔出来,圆溜溜的地上一滚,四五秒后”
手势一做,“轰!”半径十七八米以内全完蛋!
“你们不会傻乎乎的去撞门吧?”
几人立刻摇头!
炸就炸呗,门口那些字是个华夏人都看得懂,至于卢旺达暴徒炸死了活该!
房子炸烂了、烧了怎么办?
真有不速之客进来,这房子还能落个好?
不给烧了就不错了。
既然终究会完蛋,给进来的豺狼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