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五人小组分两翼向前清扫,这就是之前有模拟场景用房的好处,两队人知道该怎么走、避免引起互相的误伤,不然只能有一队人进入这处礼堂,顺便还得担心会不会有击穿墙壁的子弹乱飞。
穿甲弹好处多,缺点也有,突击南侧房子的突击队员使用的就是普通弹,免得穿透力过剩误伤隔壁房间内需要解救的儿童。
是解救,前些天谈判专家希望大卫-考雷什出于人道主义,先让他的孩子们和教徒的孩子离开农庄。
歪脖子教主断然拒绝,事实上是将三十多名儿童当作了人质。
这会萨沙等人对农场内各处房屋内部大概的结构、距离、角度,建筑走向、人员分布心中有数,突击效果很容易达到最高效。
有歪脖子教徒反击,但对萨沙等人毫无威胁,就是个子弹瞎飞的状态。
人眼的视觉细胞有画面停留效应,被震撼闪光弹炸了的人至少10来秒才能逐渐恢复视力,室内、原本环境较黑的情况下这时间更长,甚至能达到半分钟以上!
瞬间170分贝的超高噪音,如果房间内的人不带耳罩的话,这么大的噪声足以把人震晕过去——很巧,一帮歪脖子都塞着棉花睡觉,晕过去的没有,发神经的倒是不少,正好成不错靶子。
近距离内被7.62毫米NATO穿甲弹击中胸口,萨沙等人都不需要去急着补枪,高速弹头造成的瞬间空腔大概只有兰博顶得住,不然别说人,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头棕熊也得跪!
如果弹头只是击中棕熊的肠胃,那它十有八九会向你冲过来,甚至挨上十几二十发子弹都能和你拼命。
但胸口就不同,计算不是损伤心脏,只要是肺部被击穿、压缩,除非那是头兰博熊或抗战神剧熊,不然百分百都得歇菜!
五人小组稳步向前,之前的审讯专家很给力,说孩子们都在南侧那排房子的一层:在盾牌突击手两枪干掉最后一名躲在一张单人床后边、用支手枪胡乱射击的男子后,这处房间就已经肃清。
那个歪脖子就是在胡乱射击,连大概的指向性都没有,眼睛看不见,刚才巨大的爆音是没把人震晕,但也干扰了他大脑中的平衡与感知系统。
能隐约听到枪声,却无法分别方向,这人还像喝醉酒一般无法保持基本的平衡。
很好,这处空间内没有儿童。
除了己方十人外,礼堂内再没还能拿枪的,这下两组人中各自排最后的一人换成左手持自动步枪,右手掏出原本塞在大腿侧快拔枪套内的双排弹匣M1911A1,挨着对着被打倒的目标头上补枪。
室内快速突击,歪脖子们的脑袋都还在,之前都是瞄准胸口射击,讲究个效率。
确定所有目标都被干掉之后,萨沙才对着通话器清晰而大声的道:“五组报告,‘学习礼堂’清理完毕,一共25名目标全部击毙,我方无伤亡。
暂时确定房侧放有两个20公升油桶,没有起火,我们将进入院子!”
不需要回答,重新组成严密队型的两队人这就以盾牌为掩护打开大门,他们的第二任务是控制中部院子,而萨沙这五人还将上中部塔楼——塔楼的开口有两个,一个在院内,另一个在南侧那排房子里。
就在坦克撞开围墙的那一刻,一公里之外十多辆提前启动预备,装载了泡沫灭火剂的大型消防车挂档驶向陷入接火之中的农场。
等这些消防车抵达农场外围时,其它楼房内的战斗已经结束,只有南侧二层还在响起枪声,而中部塔楼已经冒出火光!
萨沙等人在进入塔楼一层之后的几秒功夫就不得不退出,因为有疯子往下砸燃烧瓶!
这是碉堡式样的塔楼,上下透风就像烟囱,上头的歪脖子这是在内部将塔楼给点着,玩自(和谐词)。
完全被上头猜到了,歪脖子就他娘的爱用这自(和谐),全世界一个德性!
还好,攻击南侧建筑的四个突击组已经找到了大量几个月至六七岁大的儿童,就算中部塔楼内还有被当作人质的儿童,这伤亡比也已经能够接受。
萨沙这些人没兴趣当消防队员,既然塔楼上的那些疯子想成自己把自己烧成焦炭,那就随他们的意。
这一退出来,看到南侧建筑东边也猛得冒出火光,同时响起密集的枪声。很快就听到耳机里一组的队长在那吼:“最后一个房间我们进不去,几个女人把自己用汽油给点着了。
我们有人轻微烧到,没多大问题、轻伤,正带活捉的一名孕妇撤下来。”
没有传出人被火烧的惨叫:那组突击队员还挺讲人道,把那几个玩火的歪脖子全给突突了。
顺手的时,减轻其痛苦,不用谢!
不断有突击队员夹着、扛着孩子、押着用束缚带捆着的孕妇撤出房子,耳机里不断响起“几组将从几号突破口撤离”的呼叫,以免误伤。
这还不算,有几位撤出来的突击队员手里还拎着汽油桶,这些个危险的玩意既然看到了,那还是带出来的好。
一会,就一会,也是够将人烧死的一会功夫后,紧赶慢赶开到农庄附近的那些个消防车在得到农庄“安全”的通知后,终于快速展开。
消防队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