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手到底有多少人,但明确的知道再待下去就会送命!
突袭不成被反杀,跑吧!
所有袭击者的第一反应是往北过边境:现在是冬季,林波波河河水浅,不少地方能涉水而过,而且天气冷,也不用担心鳄鱼。
现在这地方是在南非,白人政权不好惹,等天亮后一旦南非的军队出动,那就想跑都难!
......
52号公路横亘在营地和边境之间,这条公里还是猎场同国家公园的分界线,这下就是几个杀人机器追着七八十号人一路向北碾!
死命跑、分开跑!
东北、正北、西北都有人逃跑,但大部分朝向东北方的津巴布韦,这会追击的关兴权从耳机里听到张楠的呼叫,得知茨瓦部族武装正杀过来,立刻建议在52号公路设下包围圈。
距离公路还有大约3公里时,关兴权已经听到带领部族武装的江宏荣的通报——摩托化步兵营已经在5号公路北侧一线埋伏,以排为单位,埋伏圈足足拉开了2公里多宽度。
荒原僻静,枪声能传出好几公里,这下那些还活着的袭击者算是跑不了了。
特别在10分钟前,两架“双水獭”按照张楠的想法和关兴权的指令,已经分别在东西两侧空降,至于飞机降落在投下伞兵后降落在简易机场。
飞行员要老板上飞机立刻前往博茨瓦纳,结果张楠直接拒绝。
“现在去个毛,天亮前再说!”
才过午夜12点,自己又没有通知南非当局、保护区驻地在四五十公里之外,有几个小时让自己搞明白袭击者到底是谁。
现在袭击者都成了丧家之犬,全他娘的逃命了!留下两名管理员、中午到的那两名飞行员和谢建良驻守机场,张楠带着五名保镖、四名全服装武装到牙齿的飞行员开上车子就往北追关老大他们。
这四名飞行员都是美国人,全部是游骑兵出身:因为飞机载重量有限,把原本的飞行员都换了。
两辆车很快就到袭击者被关老大他们第一次突袭的位置,知道这还有三个活人——两个被捆成了粽子,第三个是林曼。
刚才突击时林曼感觉右胸很疼,应该是肋骨出现问题,而正好被打趴下的人里还有两个关兴权特意留下活口的倒霉蛋伤员,就让林曼看着俘虏。
通话器里一衔接,免得误伤。
地面上到处都是尸体,除了阿廖沙,其它八个人全部散开,用双瞳夜视仪密切观测四周——在微光和红外双重夜市条件下,350米内一切大于兔子的活物都逃不出保镖们的眼睛。
一下车,张楠就问:“伤得怎么样?”
“问题不大,应该是肋骨有两根裂了,过些天就好。”
对这种小伤林曼不怎么在乎,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就行。
不怕满地尸体里躲着活人?
张楠不担心,除非有人能在被挨个用手枪对着脑袋补枪之后都能活下来。
两个俘虏都是黑人,一个腹部同胳膊中弹,另一个两条腿被打断了。已经暂时止血,林曼也提前拷问了的情况。
“安哥拉的雇佣兵,一共有大约180人三天前出发,接到津巴布韦那边过来。头头是两个法国人,这趟只知道是袭击一个美国亚洲裔富豪,每人5000美元的报酬。”
张楠眉头皱了皱,“就这些?”
“两个小喽啰,安哥拉那边仗快打完了,不少人为了5000美元什么事都会干,不过没想到180人偷袭我们不到20人还会惨败。
刚才我们发动反击前,两个法国人还在那扯皮想不好要不要再打一次,收了一半预付款,其中一个想撤,就一开始的伤亡他们就承受不起,更不用说战斗力不在一个档次上。”
这会腹部中弹那个倒霉蛋看着已经是是出气多入气少,神志不清,张楠手挥示意了一下,阿廖沙掏出他的大口径史密斯转轮就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枪!
卧槽!
后半个脑袋就像个破西瓜给爆了!
另一个伤了腿的俘虏嘴巴用布条勒着,一看这情况惊恐的发出“呜呜”声,林曼对这家伙吼了两声,那家伙立刻不响了。
听不懂。
林曼道:“葡萄牙语,我叫他闭嘴。”
张楠左右看了看,道:“这不用人看着了,把这小子拖上车,我们往北。”
说着接通送话器通话键,呼叫道:“我是老板,如果可能就抓几个活口,特别是那两个法国人。”
好几声回答“明白”:其实他们早就明白要抓俘虏,张楠只是重复强调一下,刚才林曼早就通知了己方各围剿分队拷问俘虏的情况。
当老板,碰上这场面也得刷了一下存在感不是。
往北会和了故意放慢速度的关兴权几个,一帮人守住南边这一侧就行,两支空降兵分队和茨瓦部族武装已经将对方包围了!
江宏荣那边扇形陷阱形成后,东西两侧远处很快就响起枪声,那是两翼的空降兵和零散逃跑的袭击者交火。
而在他的夜视仪里出现了大约50余人的一群袭击者,正撒丫子往自己这边跑。
江宏荣手里端着支AKM,瞄准200多米外正在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