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沈建忠难堪,借势为难她吧。
薄宴苦笑。
……
“沈初璃,你真是扫把星啊!”接到沈建忠电话的那一刻,沈初璃估计,这人是刚刚出了薄氏的大楼,就来骂自己了。
“当初让你和张少睡一觉你不肯,害得我损失投资。现在回来了,一点忙帮不上,还牵连的我业务又黄了!”
原本有薄老爷子的发话,沈建忠以为自己能稳稳拿下这项业务。薄宴三两句否定,让他这些天的努力全都泡了汤!
隔着手机,沈初璃也能想见,沈建忠是怎样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如果你能力足够,五年前犯不着给我下药让我去陪什么张少,也不会在我出国的五年里同样毫无建树,”沈初璃冷冷回敬,按了挂断。
“废物!”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忙音,沈建忠又恨恨地骂了一声,极力忍住砸手机的冲动。
“沈总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沈建忠才走进自己公司,迎面恰好见着在大厅等候自己的合作友人。
余怒未消,沈建忠向合作友人说起在薄氏的事。
“要我说,这薄总做事也确实够绝情的,怎么着沈总您的夫人也是他姐姐,”友人听完,夸张地摇摇头,添油加醋。
“是不是您女儿惹得他大怒,让他嫌恶了,所以……”友人顿了顿,说起商圈近期谁家和谁家联姻,达成了合作双赢的事。
“是她没用,这么多年爬不上薄宴的床,还给我添乱,”沈建忠啐了一口,越听越气。
要是会讨薄宴欢心的,随便吹个枕边风,他沈氏还愁东山再起么?
“都这么多年,还没让薄总动心,沈总恕我直言,您女儿应该也不是薄宴喜欢的那一挂,怕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嘛——
友人压低声音,和沈建忠低语了几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