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寺内响起,仿佛有高僧在雨天敲打木鱼。
『什、什么情况,居然还有这么多?』
待摄像头画面恢复平稳,寺庙院内又多出了十几名双手合十、秃顶瓢裂的水虎。
『什么隐身不隐身的,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啊……不过,这种白痴一样送上门给我敲头的经历,好像似曾相识?』
与厚海陆斗透过灵侦摄像头所见不同,在荒木宗介眼中,这些“蛋白质过剩”的河童,一个个露着最凶残的表情、迈动着最卑微的步伐,小心而迅捷地靠近自己,苦心积虑地挑选方位和角度、朝自己递出锐利的细爪……
但当它们的“致命袭杀”被自己“先知先觉”地避开、反制裁以“手刀敲头”时,那河童脸上诧异与惊悚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精彩。
就好像,遭遇牛头人时丈夫突然从棺材里翻身坐起的未亡人。
“喂喂,快看!”
在这群水虎双手合十、满脸安详地倒地化光时,荒木宗介的目光落在了高岩寺主殿门前:“那边有个红色的家伙看起来很可疑,难不成就是这群河童的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