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还真是位七窍玲珑心的人啊。
真不知,这样一位人物,究竟是何等家族才能培养的出来?
再看一眼自己这一脸母愣不知所谓的孙儿,黄老不由扶额。
罢了罢了,自己这蠢孙儿,就算再蠢也不可能再回炉重造了。
“昌儿,这世道越发艰难,为了将来,祖父或许需要认真考虑下之后的打算了……”
“祖父,无论您做任何决定,孙儿都支持您。”
黄沅昌虽有些不理解祖父之前话中的意思,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最信任他的祖父。
从未怀疑过。
黄老望着一脸认真坚定的孙儿,欣慰拍了拍他的肩,他的昌儿,虽木讷,迟钝,可是,却不失他黄家男儿本色。
他心中对他,一直都是骄傲的。
“好,无论未来如何,我们子孙三人,都一起走下去。”
黄沅昌重重点头,“祖父,外面风大,我扶您回院里休息吧?”
子孙两个谈完话,随即转身回去。
这时,忽然伴着清风,传来一道银铃声。
那清幽的,宛如钟磬之声。
黄老下意识闻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拐角巷中,停着一辆漆黑的不起眼的马车。
车上两处挂着铜铃,声音就是铜铃发出来的。
一个头戴毡帽的车夫,坐在车前,但却看不清样貌。
只觉得他身材健壮巍然,带着几分悍然之气。
马车不知在那停了多久,可能是因为有墙挡着,所以他们一直都没发现。
那车内不知坐了什么人,四周全都用黑色的厚重幕布挡着,连丝风都透不进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