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中的日子是想当烦闷的,本来明军出征军中的高级将领是可以带妇女的,但是这是朱桂第一次率兵远征,为了保证首战必胜,他近乎强迫症般的将战败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没有携带妇女便是朱桂的一项重要措施,他如果带了妇女,那其他的高级将领也可以效仿他,到时候,军中的女人一旦多了就十分地不方便,一旦有战事就容易出问题。
然而,朱桂毕竟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一旦打了胜仗,神经松懈下来之后,他还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找女人。
这个时候,敌人的妻女就成了他最好的选择,成吉思汗不都是这么干的吗?他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拔都的这个女人妮丝娜年纪还不到三十岁,风韵犹存,再加上她为了活命,刻意地讨好朱桂,表现得十分卖力,所以,朱桂就把她留下来服侍。
妮丝娜一看朱桂的捷报,再听说她的丈夫拔都竟然不顾她们母子的安全反抗明朝的大军,立时吓得花容失色,立即跪在地上给朱桂磕头道:“将军,求你放过奴家,放过奴家的孩子。
拔都无情无义,为了自己的权势,不顾奴家和孩子们的生死,自今日起,奴家便和他一刀两断,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从今以后,奴家和这两个孩子都是将军的人,为奴为婢,无怨无悔。”
朱桂没有怪她,反正劝降信她也写了,也算是为自己尽力了,至于拔都到底投不投降,妮丝娜也决定不了,便笑了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道:“你何必那么怕寡人?寡人又不是吃人的魔头。寡人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们了?”
妮丝娜一听这句话,不由地一脸懵逼,道:“寡人?你是?”
朱桂淡淡地笑道:“不错,寡人就是肃藩的藩王朱桂,之前为了保证行动的隐秘性,一直没有暴露身份,到教你见笑了。”
妮丝娜万万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将军竟然就是堂堂的肃王,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甩开大军,直接深入到敌人的后方,这个肃王的胆子还真是大得很啊。
见朱桂亮明了身份之后,妮丝娜便更加不敢怠慢,忙跪在地上向朱桂磕头道:“原来是肃王殿下。大王在上,请受奴家一拜,请大王看在奴家服侍了大王这么多天的份上,绕过奴家和奴家的孩子,奴家此生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大王。”
朱桂本来就没有想着要杀他们,便笑了一下,戏谑道:“你放心,寡人答应不杀你,就绝不会食言,你肯给寡人写劝降信,瓦解了拔都的军心,还是有功劳的。
再加上,看在你服侍寡人服侍的还不错的份上,寡人不仅不会杀你,还会给你们母子一个牧场,让你们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妮丝娜见朱桂答应不再杀她和她的孩子,心里感动不已,便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奴家谢大王的恩典,奴家即便是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
朱桂淡淡一笑,动了动身子,说道:“寡人不要你肝脑涂地,只要你办一件事即可,寡人给了你这么大的恩典,你办这件事也是应该的,不吃亏。”
妮丝娜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的神情,她不知道朱桂到底想要她办什么事,会不会令她为难,但是,现在她就是朱桂案板上的鱼肉,
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违背朱桂的意思,便抿了抿嘴,怯生生地说道:“不知道大王要让奴家办什么事?只要奴家能办得到,奴家一定万死不辞。”
朱桂笑了一下,拿过来一壶酒,道:“寡人刚刚打了胜仗,正是高兴的时候,你怎么老说什么死不死的?寡人让你办的事情很简单,把这壶酒喝了,算是对寡人表了表心意。”
妮丝娜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朱桂要她办什么难办的事呢,搞了半天是喝一壶酒啊,她们草原的女子不比中原,酒量也是从小就练出来的,喝一壶酒自然是不惧的。
于是,妮丝娜笑了一下,往前跪了跪,伸手便要去接朱桂的酒壶,道:“谢大王赐酒。”
不想朱桂一把将酒壶拿了回来,淡淡地笑了一下,道:“不需要你自己动手,寡人来给你斟酒,跪好了,嘴张开。”
最终,妮丝娜跪着将那一壶酒一饮而尽,一口气都没有断,看的朱桂佩服不已。
朱桂又在冷湖修整了一日,便带着妮丝娜和一众战利品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海西城凯旋。
他知道,那里还有一个王妃等着他,而那个王妃已经答应投降他,将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当然,朱桂也没有忘记沿途被他屠过的那些个部落,那里还有很多妇女,这些人都可以赏赐给自己的军士为妻,或者是让她们从事一些灰色产业为自己增加收入。
几日之后,朱桂带着四千铁骑和一众战利品浩浩荡荡地开到了海西城,此时的海西城,已经被曹震的兵马完全控制了起来。
忽兰的军队只剩下了一万多人,而且还有很多伤兵,根本不敢跟曹震正面对抗。
曹震和忽兰早就接到斥候的消息,知道朱桂今天要来到海西城,所以就早早地在城外列阵迎接。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