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汐小声道:“那我也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嘛。”
她的脸上写着大写的问号,就差直接问他了,难道他身边真的一直都没有女人吗?
傅星洲真是肺都要给她气炸,转了个话题,沉声道:“你看看你每天给我煲的都是些什么汤?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故意的!”叶晨汐不好意思地说:“我又不知道你会这么快就上火。”
傅星洲面露讥讽:“我看你也就是个庸医的水平。”
叶晨汐不服气地嘀咕:“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一个正常的大男人却没有正常的私生活……”
傅星洲这样的条件,这样的外表,身边居然没有女人,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照你这样说来,洁身自好还是我的错了?”傅星洲目不转睛地看着叶晨汐,声音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叶晨汐讪讪地道:“也不是这么说啦……”
“那是怎么说?”
叶晨汐没有回答,她把傅星洲额上的冰袋拿起来,“没有再流血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走了,好像再晚走一步就会被人抓住似的。
剩下傅星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表情复杂。
叶晨汐逃回了房里,心跳有些紊乱。
她承认,在得知傅星洲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那一刻她的心是欣喜的。
她很难描述这种感觉,只能把它归结于,原来她内心一直所期盼的事真的有人能做到。
原来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耐不住寂寞,还是有宁缺毋滥的男人存在的。
她知道自己和傅星洲之间的差距太大,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而且傅星洲也绝对不会喜欢她,因此每每都告诫自己不要对他有什么想法。
能够像现在这样能够和他和平共处,甚至当个普通朋友,就已经超出她的预期让她欢喜不已了。
可是和他接触久了之后,叶晨汐开始慢慢的会更多的去关注他。
特别是好几次当她出现困难时,傅星洲都会挺身而出,虽然面上一如既往的冷酷,嘴里的话也依然那么难听,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帮了她一次又一次。
叶晨汐开始对傅星洲渐渐有所了解,知道了他其实是一个慢热的人,而且是一个做比说多的人,有些事情他不一定会说,但他如果他说了,那他就一定会去做。
正如他对爷爷和她所承诺的,他答应会护她三年,就当真每次不管她有什么困难,他都挡在了她前面。
即使和她的婚姻是他所不愿、所排斥的,他依然信守承诺,没有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来。
想到这里,叶晨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伤感。
高兴的是不管怎样,傅星洲总算是给足了她面子,让她不至于要面对丈夫婚内出轨这种烦心事。伤感的是,当三年期限到了之后,她和傅星洲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两人就会重新变回陌路人。
届时,不知道他又会娶怎样的女子为妻?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大概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吧……
……
第二天早上,傅星洲才下楼梯就闻到饭厅的方向飘过来一阵香味。
叶晨汐端着一碗面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起床啦?过来吃早餐吧。”
傅星洲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叶晨汐把面放在他面前。
简简单单的鸡汤煮的龙须面,上面窝了两个荷包蛋,加上一小撮翠绿的香菜,虽然看起来非常普通,但是却是香气十足。
傅星洲喝了口汤,汤底鲜甜浓郁,即使早上刚起来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口汤之后也不禁食指大开。
叶晨汐一脸姨母笑地看着他,“吃了这碗长寿面,你以后一定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
傅星洲揶揄道:“年纪轻轻,思想还挺老套的。”
叶晨汐眼一瞪,说:“虽然老套,但是好话人人都爱听不是?难不成你还想听难听的?”
傅星洲斜睨着她,声音危险:“你可以试一下。”
如果是平常叶晨汐可能怎么也得呛上一两句,但是今天话到嘴边想想还是吞了下去,“算了,今天你生日,我不和你计较。”
傅星洲嘴角微勾,低头继续吃面。
吃过了早餐,叶晨汐拎着包包出门上班。
傅星洲拿了串车钥匙跟在她后面,“我送你。”
叶晨汐讶异地回头看他,傅星洲声音如常地道:“顺路。”
闻言,叶晨汐眉眼弯弯像月牙一样,“好,那就谢谢了。”
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一直开到中正的楼下,叶晨汐推门下车。
刚想转身跟傅星洲告别,一看他已经推开车门走了过来。
“还有事吗?”叶晨汐问。
“今晚他们在悦城给我庆生,你来不来?”傅星洲状若无所谓地问。
“你邀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