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并不给她。
戚闻溪见鲸潋固执,只好点点头让对方给自己涂抹。
一滴两滴然后突然用力挤了半截管……
“你挤那么多干嘛呀?”戚闻溪见鲸潋挤了满满一大坨在手心,好笑地赶紧制止对方继续挤。
鲸潋听着戚闻溪的质问,并没觉得不妥,甚至还埋怨地看了一眼戚闻溪,仿佛对方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你好好坐着,”鲸潋小冷酷般命令着,“把手,给我。”
戚闻溪瞅着鲸潋这人小鬼大、不尊重长辈的严肃范儿,这小祖宗居然还敢白她眼,但最终戚闻溪也没指责,只好听从地伸出那只手。
鲸潋慢慢将戚闻溪的手拿到跟前,然后将芦荟胶均匀地涂抹在戚闻溪被烫了的整只手,分毫不差,哪哪都涂着。
“……其实就涂手背就好了。”戚闻溪忍不住提醒着正在给她全手做spa的小家伙。
鲸潋也不吭声,一直默默地握着戚闻溪受伤的手,尽量用最轻柔的力道给对方涂抹着药膏。
她低垂着眸子,望着对方红肿的手背,内心很难受。
“没事的,你别哭丧着脸。”
怎么明明受伤的是她自己,鲸潋却要比她还在意。
戚闻溪见面前的祖宗快要掉眼泪的趋势,赶紧开口微笑着宽慰道,“你这样子,像是我快要不行了呢。”
而这句玩笑话却起了反作用,让鲸潋吓住了,然后眉头紧锁着望向戚闻溪,紧张的神情不言于表,“真的会死吗?”
她很担心。
在她心里,戚闻溪很柔弱,风一吹就倒了。
如果受一点点伤,不及时治疗那肯定会死的。
就像第一次在海边,她救下濒死的戚闻溪,那时候她的心并没有像这样的忧郁。
戚闻溪被鲸潋这一直白的问话弄得一愣一愣的。
这小祖宗在想什么呢?
“戚戚,你快,告诉我!”
“你再问我就真死了。”戚闻溪忍不住小声嘀咕下。
“什么!?”
“呃,我的意思是,这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的,没事的……”戚闻溪无奈地解释道,要不是看鲸潋是真的在担心她,真想给对方来一大锤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