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呢。”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出丝诧异,下一秒又取笑句,“看来还真把你考糊涂喽。”
“今年?”他瞪大眼睛问,“这么说,现在还是八十年代呀?”
话音未落,他就跟着小姑娘一脚跨进了门槛,怔怔地打量起来。
陈旧的厅堂,老式的八仙桌,粗糙的木凳,贴着领袖像的神龛……
一切都显得简陋寒碜,还不如自己的家呢,他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时,小姑娘忽然尖起嗓门,冲着里间的门大叫了声:
“妈,我二哥考糊涂啦!”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中等、衣着寒酸、年近四十的女人走了出来。
瞧见儿子,她那张黧黑的大圆脸上堆起慈爱的笑容,亲热地叫声:
“向阳,回来了,考得怎么样?”
他没有吭声,只愣愣地瞅着面前的女人看,觉得陌生又有些眼熟。
小姑娘歪着脑袋冲哥挤挤眼,打趣道:
“二哥,你不会连妈都不认得吧?”
妈?哪有这么年轻的妈呀?妈都七十多了,并且年初因患胃癌去世了,把那点积蓄都送给医院,弄得现在为儿子报名费发愁呢。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