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何仙儿一直陪在张绿柳身边,与外人接触很少。
今日一见丰神俊朗的张清明,登时有了好感。加之见面时,干娘又跟赵敏提及让自己做儿媳妇,何仙儿更是心有戚戚起来。
不过和张清明言谈中能感受到,不知什么原因,张清明对她客套有余,却热情不足,似乎刻意保持距离。苗疆的姑娘不像中原女子那般含蓄,性子更为直爽,既然心有所动,便要有所行动。
既然要和张清明深聊,得寻些话题才好。
于是说道:“清明表弟,听闻表舅医术高超,不知是否传授给表弟你了?”
听着何仙儿又糯又脆的柔声,张清明借着酒意,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月光下,却见何仙儿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含羞带笑,神态娇媚,暗忖:
“所识女子之中,
论相貌美丽,自以姐姐为第一,无人可及;
独孤静则是清丽绝伦,冷艳无双;
小宛长身玉立,健美窈窕;
芙蓉姑娘则温柔如水,娟秀可人。
而何仙儿和她们都有不同,可能是年长一两岁的缘故,比其他几位女子更为成熟,美艳的令人心颤。”
听到何仙儿问及自己的医术,张清明定了定神,收起了胡思乱想,道:
“表姐,从我懂事以来,只做三件事。
一件是跟着爹爹勤练武功,一件是跟着爹爹学习医术,再有就是跟着母亲饱读诗书。
其实,我对医术更有兴趣一些,不过我娘说,医术是锦上添花,武功好更为重要,我才把更多精力用在习武上。”
“清明,爹爹的医术,你学到了几层?”张绿柳问道。
“《带脉论》、《子午针灸经》、《无名医书》上面的医学药理,爹爹差不多都传授给我了。特别是其中的解毒之法,也是言传身教于我。只是在乌里草原,没有遇到过下毒状况,所学这些都没有真正用过,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学到几层。”张清明一五一十道。
听到张清明的话,何仙儿眼前一亮道:
“清明表弟,我在苗疆时候,和干娘研究最多的就是下毒。
不过我们研究下毒目的,除了为了自保外,更多的是为了治病救人。懂得下毒的药理,方能寻到解毒的法门。
要不这样,有时间的话,我来下毒,你来解毒,由浅入深,不就能清楚你的医术学到几层了么?”
张清明听完何仙儿的话,连忙应声道:“这个主意好,那就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何仙儿笑语盈盈道。
这时,一直默默无语的殷芙蓉,开口道:“师姐,清明师兄,仙儿,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张绿柳觉察到众人只顾谈话而有些冷落殷芙蓉,忙说道:“芙蓉,还早,没到就寝时候,多呆会儿无妨。”
“那,那我就多呆一会儿。”听到张绿柳的话,殷芙蓉道。
其实,殷芙蓉倒是没真的想离开,只是张清明与何仙儿相谈甚欢,她根本插不上话,便觉无趣,想要离开。
听到张绿柳不让她走,也就留了下来了。
与何仙儿一样,殷芙蓉见到张清明第一眼,心中便有了些异样。
尽管殷芙蓉是这些人中年龄最小,只有十四岁。不过在大明,十四岁成亲生子都是常事,儿女之情自然已懂。只是,张清明大多时候都与何仙儿交谈,并且愈发亲密,这令殷芙蓉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芙蓉师妹,过些时日我们要去武当拜见张真人,张真人乃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武功修为更是我们这些小辈望尘莫及的。能见到张真人,这一次中原之行算是得偿所愿了。”可能是张清明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冷落殷芙蓉了,便有意与她搭话道。
“是啊,师祖今年一百五十岁高龄了,身体比我们这些晚辈还要好得多,简直是越活越年轻了。师兄,听你的话,你不准备在中原长留么?”殷芙蓉问道。
“师弟,你还要回草原?”听到张清明的话,何仙儿也问道。
听到二女问话,张清明道:“是。我爹说,什么时候我打通任督二脉后,再正式接管日月教。”
“清明师弟,若是想练功,留在峨眉便可,为何还要回草原?”何仙儿不解道。
“仙儿,这里面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这一次清明不会长留中原的。”张绿柳知道自己弟弟不好解释,便接过话来说道。
“哦,是这样。”何仙儿低声道。
“清明,爹爹有没有说,以你现在的功力,你的任督二脉需要多久能够打通?”张绿柳问道。
“爹爹有他一套武学理论。爹爹根据内力修为高低,把打通任督二脉之前练精化气阶段分为初学乍到、小有所成、驾轻就熟、了然于胸、收发自如这五重。
我现在的内力修为只能达到第四重——了然于胸。
以目前的功力增进,两到三年时间能达到第五重收发自如。达到收发自如后,再修炼三四年,通过爹爹的外力辅助,就能打通任督二脉。
如果没有他外力辅助,达到第五重后,估计还得需要十年时间才能打通任督二脉。”张清明一五一十地说道。
听完张清